“主子,你可要多穿點,別著了涼。”
舒碧將厚實的披風往白夭夭身上一蓋,不悅的嘟囔起來,“也不知道那白家小姐是怎么想的,居然在這個天氣將主子你約出去。”
“舒碧,那可是白家嫡女,也是我的嫡姐。”白夭夭嘴角帶笑,拿起了桌上的暖手爐子。
“主子,我就是心疼你,你剛剛從太后那回來休息幾天。”
見她一副哀聲嘆氣的模樣,白夭夭笑得眉眼彎了起來,“許院判這幾日開的苦湯,主子我可是一口不拿的全都喝下了,你這丫頭有什么不放心的,不放心還不如再準備一個爐子有用。”
舒碧一敲腦袋,笑罵自己一句,趕忙跑出廂房,“主子你等等我,我弄好了再回來。”
白夭夭目光一轉,輕輕的拍了下自己的小腹,她的腦海里滑過前世原身的記憶片段,今天也是一個有趣的一天,不知道客人還會準時來么
“你家主子還要多久啊別以為成了一個嬪就敢怠慢了我小姐。”屋外忽地傳來了一個傲慢的聲音。
白夭夭眉頭蹙起,沒想到這么快就有人來上門叫喚了。
“舒碧,讓她進來吧。”白夭夭聲調略高。
那個小婢扭著要倨傲的揚起頭走了進來,隨意的蹲了蹲,“見過白嬪。”
跟著也進來個低頭彎腰的太監。
白夭夭見了那個太監眼睛一亮,然后嘴角向上一勾,轉眼細細的打量著眼前的小婢,纖細的手指交錯在一起,“你是叫棋夏吧我曾經在姐姐的院子里見過。”
“是的,我是月朗小姐的貼身丫鬟,白嬪見過也很正常。”棋夏梗著脖子,一副她才是主子的模樣。
白夭夭像是沒看見她那份不懂尊卑的倨傲,一下一下的悠閑的敲著桌子。
“白嬪,我家小姐還在梅林里等著你,你怎么還有心情坐在這。”那棋夏見白夭夭一副悠閑的模樣,為自己那吹著寒風的主子氣的兩眉都立了起來。
白夭夭的手指一頓,好笑的看著她,“你是在怪罪本主子么”
“我”棋夏臉漲的通紅,然后梗著脖子道“棋夏只是實話實說。”
白夭夭笑得更甚了,這丫頭還以為這里是白府么
白夭夭雙手一拍,鳳目中泛起凌厲的光,“你真是好大的膽子本主子可是你任由編排的么”
棋夏瞳孔一縮,見這副氣勢的白夭夭心里一驚,這白夭夭什么時候有這份氣勢的
棋夏被白夭夭的氣勢所壓,整個人直直的站在那里。
身后那靜默的太監動了,一腳踢在了棋夏的腿彎上,“還不跪下”
一聲厲喝嚇得棋夏渾身發抖,可一雙眼卻不認服的死死地盯著白夭夭。
“公公”白夭夭聲音聽著婉轉,可深處帶著寒渣。
“奴才在”那太監木著一張臉跪在了地上,顯得十分的恭敬。
“頂撞主子該處以什么宮刑”
“割去那愛嚼舌根的人的舌頭,再將其打入辛者庫,永世不得出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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