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正規的兵馬。”
她話落下,戴維貝拉才發覺馬腳下的葉子在無風的情況下也在震動。
“你聽到的”戴維貝拉第一次正式白夭夭,這個女孩視乎聽力特別好。
上次在地牢也是,不止是聽力,應該是除了眼睛外的五感都要比常人要好。
戴維貝拉捂住嘴巴“你是怎么做到的。”
“后天訓練。”白夭夭解釋“如果你生下來,就沒有很好的視力,后面自然就會了。”
當然中間還要經歷一些訓練,比如全身沁在水中,訓練身手,或者說挨打。
那段日子雖然難熬,但對白夭夭卻是一個不錯的回憶。
畢竟還有人陪著她。
想到這里,她的嘴角不由浮現一抹淺笑。
“訓練能讓你這么開心”戴維貝拉伸長了脖子,笑得很賤“不透露一下是什么訓練”
“反正不是你想的那種”白夭夭沒好氣的回答。
翻身下馬。躲到離大路不遠的樹上。
近了。
馬蹄聲揚鳴,一只訓練有素的軍隊襲來,這是一只詭異的軍隊,他們全身漆黑,穿的破破爛爛,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肅殺的意味。
白夭夭只覺得身邊的空氣驟然低了幾度。
軍隊走進,詭異感更重,這只軍隊穿得盡然不是西式的服裝,而是東方的樣式。
“不是杜克公爵的人。”白夭夭給戴維貝拉打著手勢。
這群軍隊給她的感覺,有點像是傳說中的陰兵。
陰兵借道
就算是陰兵借道,也不會是中式的軍隊吧。
她猛然想起,曾經她在某個世界里也曾聽過陰兵的事。
某個赫赫有名的將軍,便是借著陰兵揚名立萬,威脅皇權。
難道那么巧,又遇到熟人了。
白夭夭心思百轉。
陰兵快速走過,戴維貝拉被凍得瑟瑟發抖。
她也好不到哪去,哆嗦著秉著呼吸。
直到那直長到似乎看不到頭的隊伍走過,兩才松了口氣,從行李里面摸出一條厚衣服,給自己蓋上。
“幸好你聽到了聲音,要直接跟它撞上。”戴維貝拉想了一下后果,竟然說不出話來。
“應該不是針對我們。”白夭夭回答“我們只是碰上了正在撤退的軍隊。”
她說完,頓了一下。
反應過來“不好,杜克公爵”
兩人對視一眼,再也顧不上凍得僵硬的身子,翻身上馬,直奔公爵城堡。
兩人剛剛一進杜克公爵領域就感覺到了異樣。
靜
整個空間靜得不可思議。
似乎沒有任何一個活物的聲音。
城市依然立于此,但從進城到兩人到公爵城堡的半個小時,兩人都沒有再看見一個人影。
整個城市里的人如同憑空消失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