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這可是你能東山再起的機會,只要你把手中的錄音筆給我。”
公梁展放緩了語速,像一個拐騙小朋友手中棒棒糖的怪蜀黍一樣,帶著和善的假面具,里面卻是一片的骯臟惡心。
可白夭夭好像被蠱惑,靈動的丹鳳眼也開始失去焦距,拿著錄音筆的手舉向了半空。
“夭夭……”
公梁展一揮手,錄音筆卻從他的指尖溜走,調皮的又轉到了白夭夭的手心中。
“都說了多少遍了,你不要叫我夭夭,請叫全名,當個演員連最起碼的記性都沒有嗎?”
僵硬的面容也一直不住公梁展心中的憤懣。
“公梁展現在怎么辦?難道我真的要向那個賤女人服軟嗎?”
從來都沒有吃過虧的譚從菡抓著公梁展的衣領毫無形象的哭嚎。
公梁展張開嘴,在里面卻只能發出無聲的呼吸聲。
再憋下去臉都要崩壞了。
白夭夭在一旁看著兩人好戲,也不出聲。
房間里滿是女子尖銳的指責聲,然后突然聲音停了,男女把目光轉向了白夭夭。
“你們繼續!我可以等你們吵完。”白夭夭說得特別的貼心,仿佛就是一個替人照相的好姑娘。
“你非要把我逼到這個地步嗎?”
“明明是你先設的局,我只是將計就計。”白夭夭緩緩地從朱唇中吐出事情真相,手指按在了錄音筆上,而筆上亮起了光,她整個人都愣在了那里。
房間門終于承受不住它不該承受的重量,一個人影從外面摔了進來,正好轉移了眾人的目光。
跪坐在地上的田谷菱傲氣地抬著下巴,惡狠狠地瞪了過去,“沒見過偷聽的嗎?”
“確實沒見過。”譚從菡嘴賤的懟了回去。
而田谷菱也不是好惹得主,雙手撐地爬了起來,叉著腰用鼻孔對到譚從菡叫囂,“也比你這種愛搶男人的主好,別以為你們倆做事做的隱秘,要不是白夭夭沒背景,會被你們這樣欺負。”
“我就是欺負她又怎樣!?”
“不行!我們集團現在決定簽下白夭夭,現在她是我的人,不是什么阿貓阿狗都能動的。”
“阿貓阿狗!田谷菱別以為我會怕的,我實在不行就跑到國外去,等風聲過了再回來!”譚從菡從來都未曾受過這樣的氣,而且還是被自己的死對頭狠狠地羞辱。
田谷菱終于肯用自己的杏眼看人,沒想到傲氣的她居然也有著一雙靈動的眸子。
“狗急跳墻,堂兄說了這樣的人不能惹。”田谷菱咬著指尖,一臉糾結地望向了白夭夭。
我都替她這樣出頭了,還待在一旁干嘛?
感受到一旁灼熱的目光,白夭夭甚是心虛地笑了笑。
“做人還是得留一線,我希望兩位別再做蠢事,否則……”白夭夭揚了下手中的錄音筆。
公梁展和譚從菡對視一眼,她準備放過我們!?
“既然她都放過你們,本小姐就不找麻煩了。”田谷菱揚起鼻孔,十分傲氣的轉身,“再見,不用送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