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板聲一響。
“蕭允好像被導演給帶走了。”夏之桃抿了口圓臉女生遞過來的果汁,指了個方向。
“被導演帶走呢!?”圓臉女聲驚呼一聲,神神秘秘地湊到白夭夭耳邊,“我聽說這部劇的導演挺喜歡談劇本的。”
白夭夭???總感覺談劇本很熟悉。
白夭夭倒是在片場的攝像頭前見過導演,帶了一個貝雷帽,穿著一個土色的馬甲,再配上嘴角的兩片胡須,倒有種放蕩不羈的藝術家的氣息。
“可導演是男的,蕭允也是男的啊?”
圓臉女生眨巴眨巴眼,臉上的笑容越發的猥瑣,“可導演不正是好那口哇!”
好那口!?難道遇到了潛規則?
白夭夭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地看了回去,“不會吧?”
“你就別嚇人了,導演是有男朋友的,不過你不放心倒可以去看看。”夏之桃笑道,順便給白夭夭指了一條道。
“我對蕭允很放心。”
白夭夭微瞇雙眼盯著通往另一處場地的道,手指之間不斷地摩擦,我放心,我只是好奇罷了。
“起風了,他的外套還在我這里,我給他送過去。”
“哎,這大太陽的,也沒見起風啊!”圓臉女生撓頭,雙眼迷瞪地看向白夭夭離開的背影。
“是起風了。”
“那我給你也拿件衣服來,別感冒了夏姐,身體最重要。”
夏之桃輕笑一聲,戳了戳自己經紀人的小臉蛋,這丫頭真是一個糊涂蛋,連調侃都聽不出來,自己得看好了,別被人賣了,還傻乎乎地去數錢。
………………
片場取了一處桃花林的景,花朵開得正艷正濃,隨著風時不時地飄落在地面上。
白夭夭見了這滿場的桃花,漸漸被這景迷住了眼,邁步上前的步調慢了下來。
這景看了真的好熟悉!
劍刃劃過空氣的空鳴聲打斷了白夭夭的回憶。
茶色眼眸又重回了清明,撲閃著濃密的睫毛,白夭夭揉了下酸脹的太陽穴,抬眸看向了聲音的源頭。
只見一身玄袍的蕭允,目光凌厲地揮舞著佩劍,好似一個入了魔的魔頭。
他什么時候換了一套衣服?
白夭夭沒被蕭允瀟灑的身姿所迷倒,而是被他身上的一身皮給吸引了。
到底是什么時候換的呢?白夭夭摸了摸自己光潔的下巴,壓低了身子悄咪咪地摸了過去,準備一探究竟。
“什么時候喜歡這樣走路呢?不嫌累?”
泛著寒光的劍刃被收回了樸實無華的劍鞘中,蕭允有些無奈地看向了躲在樹后探頭探腦的白夭夭。
白夭夭臉上印上了紅暈,不過很快就消失不見。
“我只是腰有點疼。”說著白夭夭用手揉了下纖細的腰肢,來圓自己的話。
蕭允只是無奈地抿嘴笑了下,用手抵住白夭夭的腰,“是這不舒服嗎?”
感受到腰后傳來的觸感,白夭夭好不容易消下去的紅暈,猛地又浮現起來,甚至耳垂也變成了誘人的櫻桃紅,勾引著別人的采摘。
蕭允直勾勾地看著那抹櫻桃紅,喉結不斷的起伏,目光變得越發的深幽。
“你剛剛的對手戲有這種感覺,我就不會浪費那么多的底片了。”略帶調侃的聲調從桃林中傳來。
“李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