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歲結束,幾人各自回房睡覺,溫續文和許舒妤一路,不停用幽怨的眼神看她。
許舒妤疑惑,“相公這是怎么了”
“娘子為何沒告訴過我,小妹的下棋天賦和岳父一般無二。”
這兩人真是父女,簡直一模一樣。
許舒妤低頭一笑,她知道溫續文陪著許舒靜和許士政下棋,著實痛苦了些,想了想,抿嘴道“靜兒不會下圍棋。”
按理說許舒靜不會下棋,溫續文永遠沒有踩坑的機會。
結果他非要教許舒靜五子棋,自己選擇跳坑賴得了誰。
溫續文眼神更加幽怨了,“娘子你變壞了。”
在他受苦的時候,都不說救救他。
許舒妤一臉無辜,溫續文這才經歷幾次,之前一直受折磨可只有她。
很明顯兩人都不想陪許士政和許舒靜下棋,之后只能看誰運氣好了。
下一刻,溫續文突然想到自己快去盛京了,到時候許士政父女總不能去盛京找他下棋。
哈哈,快要解脫了。
溫續文沒忍住笑出聲,見許舒妤詫異地看過來,他掩唇干咳道“已經很晚了,娘子早些歇息。”
守歲結束,已經是第二天了,時間確實不早。
進了玉清院,兩人分開,回房睡覺。
次日,豐靖四十一年元月初一
拜年從初二開始,初一溫續文閑在家里沒事,他把后宅的下一卷寫完了,至于最后兩卷,只能等以后寄給許舒靜了。
在搬來興元府后,許舒靜終于開始對周邊縣城動手,年前,僅僅半個月的功夫,她就把正同書局開遍了整個興元府以及周圍縣城。
有些大點的縣城中甚至開了兩家正同書局。
溫續文覺得許舒靜可以借著正同書局起家了,有書局給她源源不斷的資金,想做別的生意豈不是會順利很多。
把這一卷后宅交給她,許舒靜明顯松了口氣,道“姐夫,還好你在離開前寫完了,要不是姐姐不準我催你,我早就跑玉清院八百次了。”
“有了這一卷,我就可以派人著手調查鄰府的情況了。”
溫續文有些驚訝,“小妹,你年前不是才開了十幾家,哪來這么多銀子,而且這速度會不會太快了”
“我沒銀子。”
“那你”
許舒靜翻個白眼,“姐夫你真笨,現在沒銀子,等幾個月不就有了,我現在只是調查,沒說立刻開鋪子。”
哦,是他理解錯了。
“小妹你有分寸就好。”
說實話,也就溫續文會說許舒靜有分寸,不過事實證明,許舒靜雖然在其他方面很不靠譜,甚至都不能保守秘密,可她在商業方面卻是靠譜得很。
她是真的把技能點全點在了經商上。
上午寫完后宅,下午溫續文就沒事了,現在剛過年,做生意的也要休息,就是想出去逛街也沒地方可逛。
溫續文便在房間陪著許舒妤,看她做女工,她正在縫制一件外衫,看款式是男子的,用的是白色布料,他一看便知是給自己的。
許士政年紀大了,喜歡穿深色的衣服。
外衫已經做好了大半,再有一兩日應該就可以完工,這段時日一直很忙,許舒妤必定是晚上熬夜做的。
溫續文感動又愧疚,“娘子何必這般勞累,我不缺衣服的。”
許舒妤手下的動作不停,“相公成功進了國子監,舒妤還沒送相公禮物,這件外衫便是給相公的賀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