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續文心思一轉,便猜透許舒靜之前的打算。
許舒妤顯然也猜到了,才沒有阻止許舒靜和李司祈出去。
他們本來是相鄰而坐,現在只剩下兩人,溫續文便放肆許多,目光盯著許舒妤,嘴角勾了勾。
許舒妤見他如此,便知他沒想好事,什么溫潤君子,在他們突破關系那一刻,就和溫續文沒關系了,他無時無刻不在撩撥她。
可這里是正堂,會客的地方,許舒妤不能任由他在這里胡鬧,搶先開口道“相公,舒妤還有事,先回房了。”
說完不等溫續文答應,便起身離開。
溫續文嘴角含笑,知道她的心思,也不阻止,起身跟在她身后。
兩人一前一后回到正院,全程沒交流,路上遇上的下人紛紛行禮,心里犯嘀咕,這兩位主子是鬧矛盾了
剛走進房間,許舒妤便聽到身后傳來關門聲,心里一顫,下一刻,便被溫續文從身后抱住。
“這是我在國子監過得最緩慢的半個月,每日都在想為什么還不到休沐日,娘子,你說,我是不是中毒了”
溫續文低沉醇厚的聲音打消了許舒妤輕微的掙扎,乖乖地靠在他懷里,心里仿佛吃了蜜一般,甜得她嘴角上揚。
“其實,今日一見面,我就想抱抱娘子的,奈何身邊有兩個沒眼力勁兒的人,害我忍到現在,娘子,你是不是應該補償我”
許舒妤低聲反駁,“為什么要我補償”
“誰讓他們是你的血親呢,”溫續文低頭親親她的臉頰。
許舒妤耳垂又紅了,轉過身抬眼看他,忍著羞意道“相公是君子,不能不講道理。”
溫續文搖頭,“娘子誤會了,君子和我一點關系都沒有,尤其在娘子面前。”
“相公”
許舒妤聰慧靈秀,卻在此刻詞窮,不知該說什么。
溫續文勾勾唇,看著溫婉嫻靜的小娘子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大大滿足了他的虛榮心,這副樣子,只有他能看到。
調戲一番,溫續文也滿足了,不敢過多點火,要不然最后難受的還是他。
低頭吻了吻她的紅唇,溫續文一本正經道“好了,該娘子補償我了。”
“什么補償”
“我們成親一年有余,這紅油添香之樂我還不曾感受過,今日便有勞娘子了。”
許舒妤松了口氣,她還真怕溫續文提什么過分的要求,雖然兩人關系親昵很多,可她十幾年循規蹈矩,晚上如何親熱都不過分,但白日還是應該注意些。
“舒妤聽相公的。”
紅袖添香,無非就是需要許舒妤陪溫續文讀書,替他磨墨添茶。
這等事,許舒妤自是可以做的。
每次去宋府,聽宋修德指點,溫續文都會有所得,他都會將領悟的內容記下來,人腦有限,只有記在紙上才不會遺忘。
許舒妤替溫續文磨墨,溫續文整理腦中的內容,偶爾兩人相視一笑,雖不曾真個親近,心里卻異常滿足。
直到何順來敲門。
“少爺,夫人,不好了,二小姐和表少爺跟人起沖突了。”
聽言,溫續文猛地站起來,和許舒妤一同走出去,一邊讓人去準備馬車,一邊問何順,“到底怎么回事”
“聽來報信的人說,二小姐看中了一間店鋪,本來都已經付了定金,談妥了,卻被人中途擋下,那人自稱是威遠侯世子的小舅子,想強要那件鋪子,雙方便起了沖突。”
“有智兒在,二小姐無礙,那人帶來的人都被打斷了腿,只是那人不服氣,倒打一耙,說要告官把二小姐抓起來。”
溫續文扶著許舒妤上了馬車,皺眉道“威遠侯世子應該還沒成親吧”
“雖是如此,但已經納了幾房妾室。”
未娶妻,先納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