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王甩袖離開,等他日后登基,定要廢了這個賤人。
之后,楚王去了呂若蘭處,這是他最近最喜歡的侍妾,在呂若蘭身上發泄了自己的怒氣,楚王便沉沉睡去。
呂若蘭看著他,眼中滿是恨意,若非知道現在不是機會,她定要親手殺了他。
如果不是楚王非要納她進府,她或許還有機會接近那人。
都是這個人毀了她的希望
時間漸漸流逝,轉眼就到了年底,因為宮里要舉辦宮宴,溫續文和許舒妤都沒辦法在家里過年,許舒靜還抱怨今年也不會能和姐姐在一起過年了。
溫續文差點出聲打趣她,也許明年就可以了。
說起來,許舒靜年歲著實不小了,李氏不知道燕王的存在,越來越著急,恨不得把全盛京的適齡男子拉來讓許舒靜選。
去皇宮的路上,許舒妤也提起這事,“相公,燕王他可有提親的心思”
雖不喜歡許舒靜嫁入皇家,可她和燕王的事也不能一直拖下去。
“娘子放心,燕王心思深沉,奸詐得很,通常走一步想三步,肯定已經有打算了。”
雖然因為溫續文的身份,燕王和許舒靜想要在一起要困難些,可以燕王的心機,絕對早就謀劃好了。
許舒妤聽到這話笑了,“相公怎這般評價燕王”
溫續文摟著她,“我這可是客觀公正的評價。”
而且還是往好了說。
宮宴在興慶宮舉行,溫續文二人到時,宮宴已經快開始了,宮里的幾位娘娘,還有楚王等人都到了。
等他們入座,沒一會兒,豐靖帝就來了。
因為過年,豐靖帝面上帶著笑容,看得出來心情很好,舉杯道“今日是宮宴,爾等無需拘束,都隨意些。”
眾人隨著舉杯,“謝皇上。”
隨后便是歌舞欣賞,溫續文第一次參加宮宴,還有些新鮮感,看到后面便覺得無趣了,除了歌舞就是年輕公子小姐們的才藝展示,沒什么意思。
“娘子,還不如我們在一起下棋有趣呢。”
許舒妤輕笑,她喜靜,這種熱鬧的場合她也不喜歡,“相公再忍忍,馬上就結束了。”
他們覺得無趣,豐靖帝上了年紀,就喜歡這種熱鬧,還頗有興致地給人賜婚,當然這肯定是那兩家人自己的請求,豐靖帝不可能無緣無故地給人賜婚。
看到賜婚,溫續文便看到離他不遠的馮洛凌,這家伙估計快要成親了。
“娘子,我們太吃虧了。”
“相公此言何意”
“洛凌和慕良成親,我們都要送禮,可我們成親的時候他們一點禮都沒送。”
許舒妤聽言哭笑不得,這怎么能相提并論,那會兒他們還不認識。
“要不我們少送點禮”溫續文開始精打細算。
許舒妤無奈地提醒他,“相公不是說要給陳公子包個大紅包”
“是哦,”溫續文一陣泄氣。
許舒妤知道他也就是隨口一說,估計是閑得太無聊了。
宮宴結束,次日便是豐靖四十四年,選秀之年。
從年初,禮部便開始忙選秀的事,同時豐朝各地的待選秀女開始往盛京趕。
去年被禁足一個月,禁足解除后,吳王和楚王都變得安靜不少,暫且停下爭斗,開始拼命刷豐靖帝的好感度。
與此同時,一個消息震驚朝野。
燕王突然得了一種怪病,太醫院的太醫都束手無策,根本查不出來什么病。
豐靖帝大怒,先是怒斥太醫院都是些廢物,隨后張貼皇榜,在全國各地尋求名醫來治療燕王的怪病。
安王府
許舒妤臉色古怪地看著溫續文,“相公的意思是燕王是裝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