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銳答道“日本方面誤解了一件事,我們并沒有對俄國做什么,我們只是在中國的土地上履行了對協約國的義務。至于下一步的動作,那是協約國需要討論的問題,我們不會單方面對俄國做什么。”
板垣征四郎就見那些青年開始記錄,搞不清楚他們的身份,便繼續下一個問題,“如果協約國對俄國采取軍事行動,閣下會參加么”
“如果是協約國的集體決定,我想那時候已經給中國分配好了任務。如果是協約國成員國單獨發動軍事行動,我只能根據情況在中國境內支援。不會加入。”
“閣下會因為一些協議,反對或者終止對協約國進攻俄國的軍隊支持么”
何銳知道板垣的意思,卻追問道“哪些國家會阻止哪些國家進攻俄國本土”
板垣征四郎中佐知道何銳絕不可能聽不明白,所以對何銳的要求有些不解。客隨主便,板垣補充道“譬如有些國家阻止日本進攻俄國。”
“那就必須分清楚是哪些國家,我們的行動也需要獲得各國最大程度的諒解。如果是日本自行行動,可以通過商業渠道購買物資和支持。”
結束了會見,何銳詢問起四位旁聽的青年預備外交人員關于這次的感覺,大家都有點拘束,放不開。見如此,何銳也不逼著大家立刻給出回答,命道“那就回去寫個分析。”
“主席,能否給個指示”有一位鼓起勇氣問道。
何銳笑道“你們看到了什么,對雙方的看法和立場做出個分析。想到什么就寫什么。”
等這些青年同志離開,何銳這才讓人叫了鄭四郎過來。鄭四郎一見何銳,就說道“主席,我知道錯了,我檢討。我意氣用事,自作主張。我錯了。”
“進攻山海關的仗該怎么打”何銳平靜的問道。
“按照計劃,實行步炮聯合的進攻方式。”
“既然計劃已經制定,你又擅自改變了計劃。從結果上看,這兩部分都沒有問題。中間出了什么事”
“中間”鄭四郎愣住了。他已經做好了被何銳猛批的心理準備,沒想到何銳竟然把事情分開來。鄭四郎突然清晰的回憶起自己最初的沖動源自何處。當時自己是準備執行作戰計劃的。然而,在那個時候和參謀們做了一個敵我傷亡的評估,發現在正面進攻下,一線的山海關守軍大概得死傷幾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