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降儀式進行的非常順利,而河合操中將以及幾名自殺校官的尸體被運到了港口。負責此事的于岑少校就見對面一艘懸掛著白旗的日軍炮艇開了過來。雙方對了信號之后,東北軍才允許日軍炮艇靠岸。
炮艇是旅順艦隊中的一艘,東北軍有能力殲滅關東軍的陸軍,卻沒辦法對付日本海軍。至于懸掛白旗,則是戰爭中的慣例。如果日本炮艇敢懸掛日本旗幟前來,哪怕是明知道他們應邀而來,東北軍也要按照戰場慣例直接擊沉。于岑少校第一次去宣戰,因為沒有開戰,他可以在汽車上掛民國五色旗與東北的五星旗。第二次去勸降,與岑少校也是按照固定,舉著白旗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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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戰時,前來搬運尸體的日軍即便神色中都是憤恨與悲痛,依舊保持了禮貌。見面就鞠躬,敬禮。將尸體搬上炮艇后,離開的時候也鞠躬敬禮。
看著日軍炮艇的影子逐漸消失在遠處,于岑少校心中覺得日本果然是大敵。這些日軍給于岑的感覺就如同狼一樣陰冷,不知何時就會反撲。
在旅順城外,何銳與第一集團軍鄭四郎并肩走著,鄭四郎有些不解,“主席難道只是為了給河合操送行,就專程趕來么”
何銳搖搖頭,“我來這里,是為了應對有可能的日本海軍登陸進攻。第一集團軍進攻得力,在日本海軍趕到之前就解決了戰斗,讓日本海軍沒有可乘之機。同志們做得好。”
鄭四郎笑道“這全都是部隊堅決執行了作戰計劃,才能打的這么順利。”
說完,鄭四郎看了看何銳的神色,稍一遲疑,還是問道“如果進攻不利,主席是不是準備了擊破日本海軍的方案”
何銳并不想提作戰方案,不過還是點點頭,“的確有。”
鄭四郎知道何銳不想說,也不多問。此戰前,鄭四郎就確定東北軍應該贏,所有不安都源自他沒有參加過這樣規模的戰役。關東州之戰,敵我雙方共投入了11萬兵力,東北軍8萬,關東軍3萬。雙方圍繞著要塞,堡壘,地峽進行了激戰。
為了做出作戰計劃,不僅東北軍的軍官團參與,東北軍30萬主力部隊也都以各級別的軍事民主會,也就是神仙會的模式進行了大量討論。鄭四郎現在回想,那些普通士官戰士們的貢獻并不比參謀部小。
正是30萬一線戰士們通過執行演習,提出問題,找出最佳戰術與裝備應用,對裝備需求提出建議,參謀部才能高效的運行起來。并且有的放矢的進行歸納總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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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銳在建軍初期就極為重視軍事民主在軍事建設中的關鍵作用,經過幾年時間的磨煉,軍官團們才摸到了門道。
不過鄭四郎此時在意的還是日本海軍,畢竟日本海軍是東北軍海軍完全沒辦法正面應對的敵人,“主席,到現在為止,我還是想不到日軍海軍竟然沒能趕到。我一直擔心,日本艦隊跑來炮擊海岸。”
何銳知道這種可能其實很低,但是何銳也沒真正的實戰經驗。加上二戰日軍的各種奇葩決定,尤其是中途島海戰的奇葩事跡,這才做了非正常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