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祺瑞聽到這里,不禁苦笑,“呵呵,張兄,你太看得起我了。我在國會不過是尸位素餐,混日子罷了……”.
張錫鑾知道段祺瑞誤會了自己的意思,當即擺手,“段老弟,若是何賢弟想撤了你國會議長的職務,我只要活著一日,定然會親自進京勸阻!”
段祺瑞聽張錫鑾這么講,心中對張錫鑾再無懷疑,卻繼續說道:“張兄,若是別人執政,做到這般地步,定然是急功近利,投機取巧。揠苗助長,必有隱患。我等怎么可能視若無睹。然而當今執政,我已經看不清楚政策目的。非得說,當今執政所言所行澄若明鏡,就如與美國外交折沖,并無恐嚇,也無詭計,皆是坦蕩。美國所圖的乃是與中國做生意,見局面至于此,為了美國自己所圖,只能妥協。事后看來,我尚且有許多不明白之處,事前提醒,的確非我淺薄見識能為之事。”
徐世昌知道張錫鑾家未來最大的仰仗就是何銳,自然格外關心何銳。此時張錫鑾的確是覺得何銳執政超出歷朝歷代的經驗,所以覺得事出反常必有妖。但徐世昌也看不出現在的國家有什么問題,他只能勸道:“張兄,我等絕非不顧及北洋香火情。只是當今執政如此政績,國家安定,的確沒什么能查缺補漏之處。若是糾纏細節,哪朝哪代吏治都有問題。但那些都是小事,對國家而言,連癬疥之患都算不上。找個時機,一道政令下去,便能整頓的數年無事。張兄還是放寬心吧。”
張錫鑾知道自己決不能去見何銳,更不能對何銳說這話。但局勢至于此,張錫鑾真的感覺哪里不對頭。但是見段祺瑞與徐世昌都如此說,只能作罷。
而此時,何銳已經讓外交部長顏惠慶拿著自己的親筆信前往法國,將親筆信交給法國總統。顏惠慶在乘上飛機之前,心中也有些忐忑。他倒不怕法國對這個建議沒有興趣,而是擔心自己能力不足,無法有力的推動此事。
但回想不久前與何銳的交談,何銳認為法郎遭到英鎊與美元的強力擠壓,金融上搖搖欲墜,法國絕不會接受這樣的局面。而且當下世界各國角力,法國的確需要一個強有力的準盟友,哪怕只是能給法國金融與經濟上的支持,也能幫助法國的國際地位不再下滑。
顏惠慶深吸一口氣,踏上了登機的步梯。國家元首外交,必須有人做前期準備。顏惠慶作為外交部長,有這方面的職責。即便是再擔心,也得不顧生死的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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穩穩的上了飛機,顏惠慶將所有不安放到一邊,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下,就打開了公文包,拿出法國情況的文件看了起來。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