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別忘了,夜氏祖城以「奔喪」守門!
進進出出,凡夜氏族人,日常感受至圣兇獸的威壓,如何能被位階更低者真正懾服?
“吼!!!”
撼山狂牛大吼,脖頸的鐵鏈子勒進血肉,烏黑血跡的印染下,一縷鮮紅刺目至極。
不僅如此,它滿身刀痕,傷口淌著膿血,隱隱和糜爛病牛娘的血脈形成共鳴。
“以圣鐵之鏈,束縛兇獸,使其不能逃脫。”
“以糜爛毒素,消磨壽命,強化肉體,使其戰力增長。”
“難怪你的王位穩如磐石,有如此狂化的打手,圣獸不出,天下無敵。”
夜寒君的嘴角揚起微妙的弧度,若有若無的譏諷,尖銳刺耳。
“倒是有幾分見識。”
糜爛病牛娘咧嘴,丑陋的笑容無比扭曲:
“那么,閣下要如何應對呢?”
“自信滿滿攻入本王的巢穴,視我匈牛洞無主,這般猖狂之人,本王也是第一次見。”
“放心吧,這不僅是第一次,還會是最后一次。”
夜寒君淡淡說著,不值一談的平靜表情,更進一步激怒糜爛病牛娘。
她冷笑一聲,驟然繃緊手中的鐵鏈。
嘩啦一道震響,撼山狂牛頭顱充血,鮮血又從七竅涌出,上半個身子不斷抖動,似有百萬痛苦加身。
它吼叫,聲如洪鐘,可吞山河,可斷洋流,震天懾地,萬物匍匐,理應如此。
隔著老遠的距離,任我狂、東方旭、黎景明等人,雙腿戰栗,身形無法穩固。
而它們的契約眷靈,因為只有無量之胎,被迫趴倒在地,難以生起對抗的心思。
“吼!!!!”
撼山狂牛第二次吼叫,腥風鋪滿夜寒君的面頰。
他的五官扭動了一下,衣袍下用力繃緊的肌肉,顯然也在抵抗更高一個位階的壓迫力。
肩膀上的瓜瓜鼓起腮幫,到處轉悠的目光,持續落在糜爛病牛娘的身上,好像在盤算著足以一擊致勝的戰斗計劃,小算盤打得啪啪作響。
“夜寒君,它好快樂呀!”
擋在夜寒君身前的默,發出單向的精神傳音,驚嘆道。
它羨慕地看著撼山狂牛,仿佛能感同身受,滿臉的陶醉。
待撼山狂牛踢踏蹄足,準備展開第二輪蓄力沖鋒時。
默突然點出一指,虛化的指尖,即刻貫穿撼山狂牛的眉心:
“可惜,它不是自愿的,還不懂得快樂的真諦”
“讓我來幫幫它吧,我最喜歡痛苦了,全部分享給我吧”
撼山狂牛即將沖到嘴邊的第三次咆哮忽然失去聲音。
那猩紅而又渾濁的眸光莫名清澈三分。
那狂躁不安、恨不得踢碎一切阻礙的殺戮欲望像是失去目標,不知道往哪里宣泄。
“痛!太痛了!”
“原來被毒藥腐蝕身體是這種感覺!原來被勒住脖子是如此疼痛!”
“牛大王,你深諳此道,我們一定能成為很好的朋友!”
默的肉身不斷蠕動,完全被血絲占領的眼球中,再一次出現黑白兩色漩渦,毀滅的力量向外溢出:
“你送給我一份大禮,我已經迫不及待想要回報你啦!”
“體驗一下吧,這是我所能創造的最大快樂,大災邪魔咒體開!”
“嘭!嘭嘭嘭嘭嘭嘭嘭!!!!”
從頭顱開始,糜爛病牛娘自爆。
彼時,肩膀、手臂、軀干、大腿、腳掌、牛尾每一個關節,如同綻放的鮮血煙花,全都炸得粉粉碎。
“神一大人無敵!”
牛鐵錘真的尿了,下體濕漉漉的,不受控制地跪倒在地。
秒、秒殺?
它不止一次見過這個技能了,但從來也不敢想象,即便是稱霸匈牛洞的絕對王者,一個照面,依然落得死無全尸的下場。
“吼”
撼山狂牛低沉一吼,目有一瞬的茫然。
一道白光跳躍到它的腦袋上,接連發動的「超凈化」和「超愈合」,以極快的方式,褪去它血肉上的傷疤與疼痛。
“兇獸大多不聰明,這一頭,更是以殘忍的方式奴役,淪為不要命的戰斗傀儡,幾百年以來吃盡苦頭。”
“艾姬芙拉,雖然你只有耀世虛引,但依然可以試一試,能否將它收為心之奴之一,未來成為你的伴生守護?”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