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知道自己是在明知故問,太宰能看得出來,奧茲的眼神跟自己的不一樣,那是真正醉酒的人才有的眼神。
他晃蕩了一下易拉罐,里面還剩最后一層液體。
“還喝嗎”
回答他的,是奧茲不明所以的眨眼睛,以及傻兮兮的笑容。
“那就是還要喝了。”
再次自問自答。
太宰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充滿滿意情緒的弧度。
他再次將啤酒倒進自己的嘴里,然后與奧茲的嘴唇貼合,輕巧的撬開奧茲的唇瓣,與他細致而緩慢的糾纏在了一起。
在這一方面,太宰表現出了超乎常人的耐心。
但凡只要奧茲露出一丁點掙扎的意思,他便會竭盡所能的去安撫奧茲的情緒,直到奧茲重新安靜的待在自己的身下為止。
他解開了奧茲胸口的扣子,說是讓感覺身上發熱的血族能涼快一點,實際上卻是垂涎的望著血族天生雪白的皮膚,然后沖著脖頸的位置狠狠地咬上了一口,像是期待了已久一般。
伴隨著脖子上的疼痛而來的,還有某個人從衣服下擺探入的手,它游離在奧茲的腰間,享受著極致絲滑的同時,食指指尖不住的在奧茲的尾椎附近挑動,引得奧茲不由自主的將腰部往前方探。
奧茲的神經被疼痛激活了那么一秒,可是在察覺自己身上的不是別人,而是太宰的時候,他又立刻陷入了迷茫的狀態。
太宰還埋頭在自己的身上。
奧茲遲鈍的拍了拍他的后背“太、太宰你餓了嗎”
太宰沒有回答,只是盯著那一串牙印,良久,露出了帶著一絲失落的笑容“啊,果然不行啊。”
“牙、獠牙又嗝,又出不來了”
“不是出不來,”太宰的指尖圍著牙印繞圈,奧茲癢得縮著脖子,也被他霸道的扭開了臉,“是被一個壞蛋變沒了。”
奧茲的表情越發迷惑“沒了”
太宰點頭“沒了,要不你重新咬我一口吧。”
奧茲卻搖頭拒絕,嚴肅道“舍不得咬你呀。”
“那怎么辦才好呢”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太宰的語氣聽上去有些沉重,他把頭抵在奧茲的肩頭,深深地嘆氣。
太宰極少表露出這樣疲憊的樣子,他從未有過認
命的想法,此刻卻像是被命運壓得不得不彎腰了一樣。
可惜奧茲被酒精麻痹的大腦沒能發覺這么多消息。
他只是隱約覺得太宰的情緒不太對--他總是能夠察覺到太宰的變化,這一點讓奧茲覺得很自豪。
“你不高興嗎”
“對啊,奧茲想知道怎么才能讓我高興嗎”
“我知道呀,把幸運石從你手上摘下來你就高興了。”
“不是這個。”
“不是”
“嗯。”
太宰回答得斬釘截鐵,他指了指浴室的門,笑容里充滿了奧茲看不懂的情緒。
“一起去洗澡吧。”
奧茲不覺得哪里不對,既然太宰這么說了,他便站了起來,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太宰的聲音從背后傳來。
“按照以前的經驗,你明天醒來肯定會記得發生了什么。”
“奧茲,如果你明天說自己什么都不記得了話,我不介意把這些再做一遍。”
“還有之前在車外對你說的話。”
太宰治笑了笑,跟著站了起來,走到了眼神依然迷茫的奧茲跟前。
“是一句太宰治想聽奧茲說出來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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