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鵬皺著眉頭想了許久,也沒有想起那個松針標本是怎么來的。
他搖搖頭,嘆道,“算了,大概是人年紀大了,所以容易忘事吧。”
對了,這次請你來,主要是想讓你給我看看我得老腰。”
他解釋道,“本來,我的腰之前已經治好了的,這些年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又犯了,而且越來越厲害,晚上都沒法子躺。”
戴紅旗點點頭,說道,“行,我給你把把脈!”
把玩脈以后,戴紅旗沉默不語。
涂鵬連忙問道,“怎么回事?很嚴重么?”
戴紅旗搖搖頭,說道,“你老年青的時候,這腰部應該受過傷,而且還傷及筋骨。
雖然當時醫好了,但卻留下了病根呢。”
涂鵬點了點頭,臉上浮現出回憶的神情,“是啊,這是當年蹲牛棚那會兒的事了。
當時,我被分配去磚窯勞動改造。
有一次磚窯出磚的時候,堆砌在窯口的磚垮了下來,正好壓在我背上。
那些個磚頭又重又燙,直接就把我砸趴下了。
后來多虧一個鄉下的一個赤腳醫生,用童子尿混合一些草藥給我敷了好幾天,總算是逐漸好了起來。
卻沒想到,年紀大了之后,居然又變成啥腰肌勞損了。”
“真是可恨!”
于海山討好地說道,“涂老為國家和人民付出了那么多心血,居然也會受到這些不公正的待遇,真是可氣可恨啊!”
“那是一個時代的悲哀。其實,大多數的人,還是心存善良的。”
涂鵬并未怨天尤人。
只是用一句“時代的悲哀”輕描淡寫地揭過。
胸襟之廣闊,讓戴紅旗真是大感佩服啊。
雖然戴紅旗沒有經歷過那種年代,但是卻也聽說過一些。從網上的一些
資料中也獲得了一些。
涂鵬當年,吃過的苦、受過的罪,恐怕是難以盡述呢。
“涂老您放心,您老為國為民做了如此巨大的貢獻,我一定會想辦法根治你的病!”
戴紅旗神情堅定地說道。
隨后,他又笑了笑,“至少,能夠讓您老健康悠然地種花養草,享受田園之趣。”
“是啊,我前半輩子都是在實驗室和田地里面度過的,后來離開農研所,步入政壇,整天的文山會海。從未體會到真正的田園之趣。
這老了之后,成了一個花農,才算體會到了真正的田園心境。”涂鵬含笑道。
“小戴醫生,涂老的這種病情,你有把握么?”
于海山看向戴紅旗,“你不用擔心治療的費用,無論花費多少,我們療養所可以全部承擔。
戴紅旗笑道,“涂老的這個病,雖然麻煩,但我覺得還是沒什么問題的。”
他略微沉吟一下,說道,“于院長,你們療養所有藥房的吧,我得去你們藥房抓一點藥!”
于海山一口答應,“沒問題,我現在就帶你過去!”
兩人離開了涂老得別墅,去了療養院得藥房。
于海山讓藥房得工作人員帶著戴紅旗去藥房拿藥。
拿了藥,戴紅旗又在藥房藥材處理室對拿得那些藥材進行處理。
然后,兩人再次回到了涂老別墅。
這時候,戴紅旗才發現旁邊停著一輛黑色奧迪,心想,“難道涂老這會有客人在家?”
戴紅旗和于海山一起走進客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