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屋之后,就看見涂鵬正在跟一個二十七八歲的青年交談著什么,神情還挺愉快的。
涂鵬身邊還有著一個二十多歲得大美女,此刻正挽著涂鵬地胳膊。
涂鵬看向大美女得眼神中充滿慈愛。
不用說,這個美女應該是他得孫女之類得親人。
青年人一身西裝筆挺,頭發油亮。
他得面相端正,氣質儒雅,一看便是年輕有為的成功人士。
見到戴紅旗和于海山一起進來,那位青年微微露出詫異的目光。
隨后他打量了戴紅旗一下,有看了看戴紅旗手中的那個塑料袋之后,很快就淡定下來。
顯然他認為戴紅旗跟他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別的對手。甚至,根本就不配做他的對手。
“雨桐,你回來了。”于海山看著美女,很親切地說道。
美女點了點頭,向于海山說道,“于伯伯,你好。”
“老于,小戴醫生,你們來了,快坐下喝茶。”涂鵬招呼于海山和戴紅旗過來,親自給他們倒了一杯茶。
他笑著介紹道,“小戴,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得孫女,涂雨桐,旁邊得這位是何文遠,是
我孫女的朋友!”
戴紅旗笑著沖兩人點了點頭,算是打了個招呼!接著他看向涂鵬說道,“涂老,我已經在療養院的藥房配好了藥,現在就開始治療么?”
涂雨桐皺著眉頭看向戴紅旗,眼神中明顯透露出不信任。
她有些譏諷,說道,“這位醫生,你是來給爺爺看病的?你這藥能夠治療我爺爺的腰痛?”
“沒錯!”
戴紅旗淡淡地說道,“只要敷上我這個藥,你爺爺的病就應該沒什么問題。”
“任何外藥,都是治標不治本。”
那青年人卻插話道,“涂老,您的病要想痊愈,光借助藥物是不夠的。”
被這青年人打斷話頭,戴紅旗心頭有些不悅,問道:“許老,這位老師是?”
“哦,忘記介紹了。”
涂鵬介紹道,“小戴醫生,這位是何文遠何老師,他是蘇城醫學院的青年教授,也是蘇城的有名的青年中醫,年輕有為啊!”
“文遠,這位是小戴醫生,小戴醫生醫術也不錯的,你們可以交流交流啊。”
“是嗎?那有機會是可以交流交流。小戴醫生,你好啊。”
何文遠招呼了戴紅旗一聲,但是流露出來的神情,卻哪里將戴紅旗放在眼里了。
“有機會的!”戴紅旗哈哈一笑。
“何老師,你剛才說我爺爺的病要痊愈,光靠藥物不夠,那怎樣才能痊愈呢?”
涂雨桐但關心爺爺的病情,連聲問道。
聽見涂雨桐如此一問,何文遠立即露出了一個瀟灑的微笑。
他笑著說道,“藥物治療和針灸雙管齊下,應該有可能治愈許老的病。
之前我也給涂老開過方子,對他的病況也很了解。
只是以前沒時間給他做定期針灸治療。
不過,最近我工作不是很忙,倒是可以給涂老做一個療程的針灸治療。”
“那感情好啊。”
涂鵬欣喜地說道,“文遠在咱們蘇城,可是有‘小針王’的稱號呢,想必針灸之術一定非常地獨到吧。”
“哪里哪里。”
何文遠謙虛地笑道,“祖上流傳下來的針法而已,是傳自清代的‘離火針法’,只有區區幾百年的歷史。”
“嗯,離火針法,在清代可是很盛行的。”于海山眼睛一亮,頷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