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文遠的神情更加得意了。
“其實,不用針灸,也是能夠痊愈的。”戴紅旗這時候忽地插了一句。
“真的嗎?”涂雨桐看著戴紅旗問道。
“肯定!”戴紅旗信心滿滿地答道,用熱切地目光投向涂雨桐。
涂雨桐受不了這家伙的色狼之光,趕緊避開了他的目光。
“一派胡言!”一旁的何文遠忽地冷哼了一聲。
戴紅旗心知這家伙肯定要跳出來咬自己了。
他淡淡地問道,“何老師,你為何認為我是在胡說呢?”
“因為無論中藥還是西藥,都無法根治涂老的病!”
涂文遠有些不屑地說道,“我給許老開過幾次方子,他也去醫院接受過西醫治療。
可是,他的病癥都沒有得到根本性解決。
這足以說明光靠藥物治療行不通!”
在何文遠看來,跟戴紅旗這樣的人探討醫學,簡直就是自掉身份的事。
畢竟,他可是“蘇城人民醫院的青年教授”、“小針王”、“蘇江名醫”。
而對方,只是一個名不經傳的小年輕,很可能只是一個江湖郎中的后人。
“何老師你的論斷,只是建立在你開的方子基礎上。”
戴紅旗沒好氣地看向何文遠,這王八蛋真是上趕著來打臉呢!
他心中其實有些不高興地!
畢竟,之前涂鵬喊他來給他治病,現在又來了這么個家伙,真的掃興。
何況,這種上趕著想要踩他的家伙,這幾年他可是遇到不少。讓戴紅旗煩不勝煩。
既然這個王八蛋找上來想要打臉,那他不介意狠狠地反扇回去,他語氣轉寒,“你不行,不代表別人不行!”
這話說得相當不客氣!
不僅何文遠聽得眼中冒火,就連涂雨桐和涂鵬,于海山也察覺到了戴紅旗的敵意。
但戴紅旗要的就是這樣的感覺。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人毀我一尺,我直接踩死。
何文遠自己醫術不行,居然還敢鄙視戴紅旗的醫術,這自然觸到了戴紅旗的逆鱗。
既然何文遠存心找抽,戴紅旗自然也不會給他留什么臉面了。
什么青年教授、名醫、小針王?
不過是土雞瓦狗,狗屎一坨!
“哈!”
何文遠先是怒,繼而大笑起來,“好!我何文遠還是頭一次聽見有人說我醫術不行,而且對方還是一個年輕得過分的毛小子。
我究竟應該認為你是年少輕狂呢,還是年少無知!”
“你可以說我是年少有為。”戴紅旗輕笑道。
“你很狂妄啊。”何文遠沉聲道。
“我狂妄,是因為我有狂妄的本錢。”
戴紅旗不屑地說道,“尤其在你這樣的人面前。”
涂鵬,涂雨桐和于海山面面相覷。
“這廝也太狂妄了吧!”涂雨桐在心頭想到。
“盡管我對你的醫術不抱什么希望,但是我想應該給你一個展示的機會。”何遠山說道,“這樣,大家才會清楚認識到,你只是一只井底之蛙。”</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