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的姑娘見戴紅旗癡癡地望著自己,輕輕抿嘴一笑,隨后開玩笑地說道,“先生看人的時候都是這樣盯著看嗎?”
姑娘活的是國際通用語硬隔離室,聲音清脆。
看得出這位姑娘很開朗大方。
戴紅旗急忙把手里的航海日志合起來,歉意地笑了一下說,“你醒了!”
緊接著又把手里的日志遞給姑娘,“這是不是你的?剛在掉在地毯上了……”
姑娘接手日志,笑著說,“謝謝先生救了我。”
戴紅旗精通硬隔離室,雖然聽不出姑娘是那里的口音,但是卻能聽出她的英語講得很純正。
“沒什么,我碰巧趕上了,你……”
戴紅旗想問姑娘怎么會招惹上那幾個德國人,又感覺不妥,于是停住了,趕緊換了話題問:“請問小姐是去哪里?”
輪船的終點是天朝澳島,但是沿途經歷很多國家,隨時可以下船,所以戴紅旗會有此一問。姑娘沒在意戴紅旗的問話,點點頭大方地說,“我叫杜麗,木土杜,美麗的麗,很高興能與先生相識。對了,先生是天朝人?”
“嗯,我是天朝人,我叫蘇本真,之前一直在得國工作,這是第一次回國,我也很高興與杜小姐相識”
杜麗很感興趣地問,“東方先生的家在澳島嗎?”
“不,我的家鄉是一個叫云里鋪的小山村,在天朝的的中南部山區,具體在哪里我也不清楚,因為我從來沒有回去過,畢竟,那是我父親的故鄉,我也是第一次回去!”
戴紅旗嘴里跑著火車!沒有幾句真話!
“原來是這樣,這么說蘇先生的父母也一直國外了。”
“我父親以前在得國經商,兩年前回到了家鄉,現在好象是開了一家煤礦,具體不太清楚,聽說我們家鄉也是個很美麗的地方,歡迎巖麗小姐有機會去作客。”
從戴紅旗的話里能聽出他是個公子哥,對家里的生意都不關心。
杜麗爽快地回答,“好,有機會一定去坊子看看。”
兩人在甲板上小聲交流,知道天色大亮。
這時候客艙頂部的小喇叭里傳出播音員的聲音,播報著游輪現在的位置。
杜麗站起身,向戴紅旗彎腰鞠了一躬,輕聲說,“蘇先生,我要走了,再次謝謝您的援救,以后有機會再報答先生。”
說完轉身匆忙走出客艙。
戴紅旗從杜麗的動作里感覺到有扶桑人的味道。
不過又說不出為什么。
他好奇地看著杜麗消失在門口,自己輕輕地搖了搖頭,自言自語地說到,想不到居然會遇到這么一出事。
讓戴紅旗想不到的是他已經惹火上身了,危險正向他逼近。
就在戴紅旗與杜麗談話的同時,在輪船的另外一間客艙內,逃回去的那幾個得國人正在商量著下一步的打算。
胳膊被戴紅旗用匕首刺傷的那個得國人正坐在沙發上。
他舉著受傷的手,旁邊站著一個人給他處理傷口。
這個家伙因為疼痛和憤怒臉上的肌肉扭曲著。
他咧著嘴巴大聲地罵著,“這個黃皮膚豬,一定不能放過他,等我抓住了把他活著投進焚尸爐里……”
“彼得上校,我們的人在暗處盯著他,絕對讓他跑不了。”旁邊站著的一個人畢恭畢敬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