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再怎么治安好,也會時不時的暴露出一些慘案,壞人真是無處不在呀。”
“以后,跑步都最好是找幾個伴,不要一個人跑,確實危險,畢竟愛運動的女人是最美的,這個女孩子這么年輕就死了,她的家里人要怎么辦呀?”
“還能怎么辦,只能是判處他死刑,以命抵命,并且把他的財產都沒收之后交給受害人的媽媽呀:
“……”
說起這事,現場所有的人都不勝唏噓,久久不愿意離去,似乎要用這樣的方式來安慰受害人的慰問。
很快,吳凡和治安負責人就回到了治安局。
只不過,吳凡并沒有去面對趙雨晨,心里實在不是滋味,怕看見她知道噩耗后的絕望神情。
反正,治安局會按照流程去處置,就不勞自已費心了。
但是,他卻來到了也關押光頭老板的地方。
里面,治安人員正在對他組織突擊審訊,看見吳凡來了,其中一個人趕緊讓了坐。
吳凡卻擺了擺手說道:“不用客氣,你們是工作呢,你坐就是了,我只是來旁聽一下,站著就可以了。”
既然吳凡都這么說了,那幾個審訊的治安人員也就不再客氣,坐下去后就開始了審訊,
審訊無非就例行式的,問一下名字和籍貫,而對于犯罪事實,這個光頭老板一直咬定,就是看見趙雨晨在跑步,突然暈倒了,于是惡向膽邊生,就把他用三輪車拉回到了自已放烤肉的地庫里。
在那里,他馬上侵害了趙雨晨,說是一共發生了六次,最后才想起來治安局有偵察飛船,極易把人尋著,于是就一不做二不休,把趙雨晨的臉皮給割了下來。
在他所謂的交待完畢之后,吳凡冷冷地說了一句,“光頭老板,有一句說得好,沒有不透風的墻,做了惡事,終究會有報應的。”
“你現在,在我們還沒有發現有人指使你作惡的證據之前,把事情交待出來,肯定是讓你有自首立功的表現的,說不定不判你死刑呢?
“不可能!”光頭老板還是一口就拒絕了,說道,“我如此殘忍地把一個姑娘殺了,不管怎么樣都是死刑了,我再交待也同樣是死刑,何況我真沒有別的原因呀。”
“呵呵……”吳凡冷笑道,“機會已經給了你了,是你自已沒有把握好,就不要怪我下手無情了。”
說完,吳凡上前一步,手在光頭老板的身上某一處戳了一下。
“啊,啊,啊……”那個光頭老板馬上就發出了痛苦的聲音,并且身體不停地扭來扭去,臉上的表情非常的痛苦。
別的人可能不知道他為什么會突然這樣,但是吳凡知道,這是通過內力讓他體內有一種從里面往外面燃燒的痛楚。
你想一下,就是燒起大火時,從旁邊經過,都能感覺到熱浪襲人呢,何況他這還似火在里面燒,能不痛苦嗎
“很痛苦吧?”吳凡笑了笑,說道。“如果真感覺到太痛苦了,實在是承受不了,你就老實地交待問題,我還有可能為你解除痛苦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