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吳凡本能地問了一句,并且馬上就接過來了那張紙。
他自然知道,楊如柳是不可能寫情書給他的,一定是有什么事情。
在打開那張紙時,吳凡突然心里一沉,一種悲傷就涌上了心頭。
這是因為他從紙里聞出來了一種熟悉的氣味,這是一種女人所特有的淡雅氣息。
這種氣息一般都會讓男人癡迷。
但是此時此刻的吳凡除了聞出來有那種女人的氣息之,還聞出來有一種悲壯的氣息。
可以這樣說,當初觸摸這張紙的人,也就是說在紙上寫下東西的人,可能當時的情緒是處于極度的悲傷和無奈之中,所以那種氣息也就留在了紙上。
“是小蝶寫的嗎?”在紙還沒有完全攤開時,吳凡就本能地問了一句。
“是的,你怎么知道?”楊如柳略有一些驚訝,因為她一直在盯著吳凡,知道他還沒有把那張紙打開。
“有她殘留的氣味,她死了?”吳凡又說了一句。
“啊,你這也知道?”楊如柳似乎更加不解了,直接說道,“你說紙上殘留有她的氣息,你能聞出來,這我相信,因為你曾經就憑著這敏銳的嗅覺幫我們破了幾個大案呢,但是你怎么能憑一張紙就說她死了呢?”
“哎!”吳凡心情略有一些沉重地說道,“人在打算死之前,會分泌出一種比做那事時還要明顯的氣味,叫死人味,只是一般人聞不出來而已,我聞出來了,這是她在死之前寫的。”
“那個時候,她已經魂不守舍了,下了非常大的決心,終于決定去死,所以才會分泌出那種氣味,也和她的女人味一起留在了紙上,哎,真的死了嗎?”
吳凡已經從氣味上聞出來了,也從楊如柳的話里知道了答案,但還是不相信似地本能問了一句。
楊如柳點了點頭,說道:“是的,死了,撞看守所的墻死的,死得非常慘,腦袋炸裂,腦漿四射,身體嚴重變形,經法醫鑒定,是自殺,以頭撞墻,似乎死前已經沒有痛感,所以撞得特別狠,把墻都撞了一個大坑。”
“經過鑒定,確認是自殺,并且從她的身上找到了這一封遺書,是寫給你的,我去那邊協助辦案,不久前才回來,稍事休息后就來找你了,你看看吧!”
吳凡點了一下頭,然后就攤開了那一張紙。
由于這里的光線不太好,楊如柳特意打開了手機的電筒,坐在他的旁邊,幫他照著那張紙。
遺書是這樣寫的,“親愛的吳凡: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已經去閻王那里報道了,請允許我這樣稱呼你,你在我心中,是最值得我愛的人。當然了,我是不值得愛的,我這是單方面的,和你沒有什么關系,不要有思想負擔。”
“你是一個奇人,不僅醫術神奇,而且功夫也是一流,更加是一個宅心仁厚,一心為天下百姓著想的人物,日后一定會成為不可估量的人,我一直對你非常敬佩,也想過要是能一直陪在你身邊,哪怕就是一直住在四合院,也是我這一輩子最大的幸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