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內的男人賊頭賊腦躲在暗處,在公司大樓附近徘徊,手里還拿著一個本子記著什么,時不時往公司大門看去。只要是程威廉的勞斯萊斯商務車一停在公司門口,這人便偷偷靠近。
該死
接連七天,她居然都沒有發現有奇怪的人在程威廉身邊轉。
上一次暗殺,這一次又聚眾鬧事,這人身上的疑點太多。
“就是他小王將有關于這人的所有監控視頻剪輯出來。”許曼曼堅定,此人絕對與今天的鬧事者有著某種關聯。
要不然此人為何會長達七天在此徘徊
許曼曼不想等事態惡化,打算主動出擊,找出可能威脅程威廉的幕后黑手,同時也是為自己澄清。
她可不想被別人誤會。
以前如此,現在也是一樣。
當即,許曼曼快步跑上三樓找到一個最佳窗口觀察樓下的動靜,在大山深處經過四年奮斗的她,知道哪里才是最佳的觀察點。
樓上,程威廉一樣在觀察,不過他的視線卻落在許曼曼的身上。
看著她一雙禿鷹般銳利的眸子,還有隱藏的技巧,程威廉嘴角掃過一絲不易被察覺的微笑,轉瞬即逝。
有意思。
直到鬧事者離開,許曼曼尾隨一位清潔工進入廁所,出來時身上已經穿著一身皺巴巴的清潔工衣裳,帶著暗黃色的帽子從垃圾門繞了出來,躲在草叢里偷偷的瞄著那兩個鬧事者朝著自己所在的地方走來。
“今天就這么一出戲,就賺了這么多,老板可真是大方。”
“要是能天天如此,咱們還愁在這座大城市買不起房子。不過這人可真是夠狠的,剛才你是不知道我用力踹了她幾腳,吃奶得勁兒都用上了,她竟然一動不動,好家伙我看她就不是女的。”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聊著,哼著小曲很是愜意。
許曼曼隱藏得極好,待二人進入巷子,許曼曼小心謹慎的觀察四周,確認沒有記者尾隨,突然站起身一手推開垃圾桶,冷不丁的出現在二人面前。
“你你怎么在這兒”
兩人嚇了一跳,以為是鬧鬼,待看清楚她的臉這才放下心來。
不過是這個小丫頭片子,兩個大男人滿臉不屑,掏出匕首在手里掂量,痞子氣十足。
“怎么著,死丫頭你還想跟我們哥倆兒較量不成”男人吐出檳榔渣渣,輕蔑一笑,絲毫沒有剛才的可憐相。
許曼曼擠出一抹微笑,慢慢靠近,“兩位大哥我來不是跟你們較量的,你們也知道我就是一個弱女子,給別人做保鏢的剛才多有鬧翻還請你們不要見怪。你們要是能將是什么人指使你們這樣的做的,他給多少我可以出雙倍的價格。”
威逼利誘,只為從他們的口中得出真相。
“呸,臭娘們兒你還真以為我們傻啊,我可告訴你就是你出再多的錢我們一個字也不會說,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程威廉是什么人物他們多少也有些了解,而讓他們出來做事的是什么狠角色,他們更是心知肚明這些人都是不敢惹的主兒,不愿將命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