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這個我沒有聽到,我也不知道現在那個賤人死了沒有。”
“你有多久沒有看到沙粒了”
那大姐想了想,“記不清了,至少有半年多了吧,她后來很少會再回去。就偶爾讓李小帥過去幫忙看看門什么的,我也是因為這個才認識的李小帥。”
許蔓蔓點了點頭,“好,這個我知道了,那你是怎么知道沙粒和飛哥的關系不好的”
大姐冷笑了一聲,“他們兩個我早就知道當年那個賤人搶走當年那個賤人和原來的那個大老板在一起的時候,就已經和飛哥勾搭上了,那個時候我就已經知道了她有多不要臉后來那個老板出事,她又把那人的錢給騙走了,還帶著飛哥遠走高飛,著實是失蹤了一段時間,不知道去哪里了。反正后來再回來的時候,飛哥就好像是變了個樣子。”
許蔓蔓問道“變了個樣子什么意思”
“飛哥是靠沙粒發跡起來的,你知道吧兩個人私底下不知道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有了錢。但最開始的時候,她倆的錢都是沙粒的,飛哥表面風光,但一直都受制于沙粒,你覺得一個大男人,每天被一個女人管著,誰會受得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說,飛哥因為長期的積怨所以對沙粒不滿,所以才想要對她下手”
“當然沒那么簡單,他也想要沙粒的錢啊,沙粒這么多年,手里可是有不少錢。”
許蔓蔓算是聽明白了,其實也就是不想再被壓制了,想要翻身農奴把歌唱,自己當老大不被人管著了。不過許蔓蔓還注意到了一個問題,就是剛剛她說話的時候提到的,當年那個賤人搶走
說道這里就立刻改口了,那個賤人指的肯定是沙粒,她搶走是什么意思搶走的是當年的那位大老板王遠山,還是現在的飛哥,又是從哪里搶走的,是從眼前這位大姐手里
許蔓蔓突然發現,原來自己無意中接觸的這個人,竟然這么有故事
不過許蔓蔓嘗試問了幾次,這女人卻是無論如何都不說,許蔓蔓也只能作罷,改換其他的問題。
“那除此之外,你還知道什么你知不知道怎么能找到沙粒”
“我怎么可能找到她人家現在和我可不一樣了,哪里是我想要聯系就能聯系上的。”
“不可能。”許蔓蔓清冷的眼神看著她,說的紀委篤定。
她愣了一下,“怎么就不可能了,你覺得她一個住別墅開豪車的富婆能看得上我這樣的一個窮鬼能與我有聯系”
許蔓蔓笑了笑,“為什么不能,如果她真的把自己當成個富婆與你們拉開距離,就不可能還把當年住的破房子買下來重新裝修,也不可能還讓自己的老鄉陳小帥幫自己看門,給他找個工作,她不是那樣的人,我說的沒錯吧”
那大姐瞪著眼睛和許蔓蔓對視了許久,最后還是敗下陣來,“我有她的號碼,但我已經很久沒有打過了,也不知道換沒換,我可以給你,但你別說是從我這里弄到的。”
“好”許蔓蔓答應的相當爽快。
之后兩個人又聊了一些事情,其他的就沒有什么許蔓蔓特別關注的了。
“該說的我都已經說了,現在能把錢給我了吧。”
許蔓蔓從包里拿了一張卡,在對方搶過去之前又收了回來,“你先告訴我,你究竟發生什么事兒了如果你真的遇到了什么危險,就這樣離開的話未必躲得掉,你說出來,說不定我可以幫你。”
“用不著,把卡給我。”
許蔓蔓認真的看著她,“我是職業保鏢,受過專門的訓練,相信我對你來說只有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