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看看,都什么素質,你,你,還有你們,我早就注意到了,都不是修行系的吧,你們不走,我當然不會動手趕你們走,但我可以把情況報告給系領導,讓他們評理,憑什么外人可以占了修行系專用的座位。”
張方被氣到了之后,干脆背著雙手,挺直了胸膛,做出準備以權壓人的架勢。
“哼,誰稀罕,走。”
吳秀也是賭氣,一揮手,準備帶著文理學院修行社團的人離去。
趙玨雅、王文利、湯有和等眾人,也都一臉不快地看著這個學生官*僚,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我提醒你……”
陸戈走近張方,神色淡然地看著他。
“系里允許選手有自己的親友團,我也不例外,尤其是我已經闖進第二輪,系里還特意重新劃定了一個較好的位置給我使用,不是你張方,也不是某些人定下的,你張方要有本事,你看見主席臺上的顏清河校長了嗎,你去找他,請他取消我陸戈的這點兒待遇,你要是能辦到,我陸戈情愿讓你騎在我的脖子上拉屎,如果你不能,那么請你收起那點兒臭架子,能好好看比賽,就好好看比賽,如果不能,一個字,滾。”
陸戈既不咄咄逼人,又不見絲毫情緒波動。
可是張方就感覺,陸戈能透出一股淡淡而又令人心悸的威壓,哪怕他也是修行生,并且是入品武師,可就是扛不住這種若有若無的壓迫感。
“你……”
張方被陸戈噎得沒話了。
“剛才誰說某些人取得一點兒成績后,就膨脹了,自以為有資格指導別人?要不就打個賭,我魯培要是十個照面拿不下下一場,那我就向說這話的某人道歉,如果我魯培慘敗,那我就情愿寫一封道歉書,公開到校內網上,或者,要求隨便某人提?”
魯培用眼睛斜著張方,冷笑地說道。
“我說這位兄die,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不過你可要考慮清楚了,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提出打賭,輸了可賴不掉啊。”
湯有和已經知道魯培和陸戈之間的關系不錯,他自然把魯培當做朋友,提醒道。
“哼哼。”
原本一臉尷尬的張方微微一笑,看著魯培說道:
“既然這樣,這個賭我接下了,十個照面你要是能拿下,算我輸,條件隨便你提,十個照面拿不下,即使你勝了,對不起,也只能算你輸,畢竟,你不是經過某人指點了嗎,只有不超過十個照面拿下,方能顯出某人的高明嗎。”
眾人:“……”
張方提出來的條件,過分得可不是一點兒半點兒。
如果說第一輪選手之間的實力差距較大,幾個照面分出輸贏是正常的,而到了第二輪,實力較差的選手,都止步第一輪,選手總體水平上升,選手之間的實力差距也縮小,幾個照面分出輸贏,就十分難得了。
“這不公平!”
趙玨雅都忍不住地出言抗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