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斐潛身上,是不扎營,直接殺過去,求一個以快打慢;還是先扎下營地,休息一晚,然后明天再行進兵,求一個以穩制勝
斐潛沉吟良久,對徐晃說道“公明騎術如何”
徐晃沉穩的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稟使君,尚可。”
“善子度,公明,汝二人各領騎兵二百,分左右兩翼,叔業統領前軍,吾掌中軍后軍,即刻南下,斬殺白波于汾水,以靖全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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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場之上,在眾人或驚或喜的目光當中,在平陽城北面,漫天的煙塵當中,一列列的黑影忽隱忽現
稍微過了一會兒,整齊的隊列就從煙塵當中展現了出來,一排排,一隊隊,刀盾手走在最前,半人高的大盾上畫著猙獰的臉;長槍兵緊隨其后,如同樹林一般的槍尖閃耀著寒芒;兩翼是騎兵,不緊不慢的護衛住整個陣型的兩翼
為何隊列整齊的部隊總是能給予他人強烈的震撼之力
因為每當看到整整齊齊列隊而來的軍隊的時候,普通人總是感覺就像下一刻自己要對付的不是個人,而是這一整群的兵卒一樣,因此都會不由自主的有了一種畏懼的感覺。
特別是沒有經過多少訓練的白波兵,在這樣隊列威壓之下,竟然引發了陣陣的騷亂。
現在白波的整個戰斗重心都在平陽城的這一頭,后營雖然有一些拒馬和陷阱,但是那僅僅是用來抵御馬越那百余騎的,現在面臨著斐潛的這樣一直多兵種混合的軍隊,那些拒馬和陷阱就跟兒戲差不多了,沒有多少的作用。
楊奉當機立斷,讓攻打平陽的兵卒全部撤回來,準備憑借營寨木墻據守,雖然白波軍扎的營業就是那么一回事,但是多少還是比在平地之上一無遮攔的好。
況且只要自己能夠阻擋一下這奔襲而來的兵卒,將這些人的步伐拖慢下來,那么在平陽西北方向上的匈奴騎兵,就能夠給予這些人狠狠一擊
自己還是有機會的
“亂軍者斬”楊奉大聲的吼叫道,盡可能的組織起部隊在營地之內龜縮起來,進行防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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匈奴大營之內,黑袍老者帶著親衛跑到了於扶羅的帳篷之前,他要讓匈奴出兵,而且還要配合白波軍,這樣還有一搏之力,否則別看現在白波營地上的人似乎挺多,但那是百姓居多,因此單單憑借白波軍肯定無法抵擋
只要匈奴肯出兵,新加入戰場的這四千左右的兵士也并不能改變什么現狀。
雖然說胡騎并不想漢騎那么的強悍,沒辦法達到小陣一對三,大陣一對五的戰力比例,但是於扶羅手下的這三千多余的胡騎至少抵得上四五千的步卒
這是毫無疑問的,只要於扶羅出兵,這戰鹿死誰手,尚未可知。
黑袍老者看到站在帳前的呼廚泉,連聲說道“快讓部隊集結出營,準備迎戰晚一步就來不及了”
呼廚泉也是連連點頭,不過卻說道“這事情還是要單于下令才行啊要不你自己進去跟單于說一下”
黑袍老者不疑有他,頓時點了點頭,一掀大帳的門簾,走了進去,帳內的光線昏暗,黑袍老者沒能夠一下子就適應過來,等他能夠視物的時候才發現在臥榻之上竟然空蕩蕩的沒有人
忽然黑袍老者察覺耳后一陣惡風,想躲避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當場被於扶羅拿著刀鞘狠狠的砸在了后腦之上,暈倒在地。
於扶羅笑了笑,將黑袍老者一腳踩住,取來繩索幾下就捆好了,然后將刀從拿纏滿了狼牙的刀鞘當中抽了出來,將刀架在了黑袍老者的脖子上,拖著老者出了帳外,高聲喊道“誰敢動手,我就先斬了他的頭”
此時帳外黑袍老者的親衛已經被於扶羅的兵卒團團圍住,又見老者已經被擒,左右對視了一會兒,也都垂下了手,放棄了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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