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袖對他來說長了,下擺遮到腿根,也遮住了不知道穿沒穿的短褲。又細又直的腿露出來,膝蓋都泛著淡淡的粉。
在丈夫深色正裝的映襯下,簡直白得像一盤嫩生生的奶凍。
漂亮人.妻對自己的美麗似乎一點都沒有自覺,手腕搭在自己的膝蓋上,小腿微微晃蕩。大.腿.內.側格外柔膩的肌膚磨蹭在有些粗糙的西裝布料上,擠出一團軟肉。
和強壯高大的丈夫相比,他顯得格外瘦削,輕輕一碰就要碎掉一樣。
為了和丈夫對視,他仰著頭,緊張似的咬著自己的下唇,唇珠小巧而飽滿。
他不知道自己這副不知所措的表情有多吸引人。
丈夫的眼神逐漸變得更暗。
乖巧的妻子眼神有些迷茫,但表情很乖,尋求支柱一樣望著自己名義上的丈夫。
他當然不知道丈夫的同事為什么會對自己有心思。
他的妻子那么漂亮柔弱,善良又膽小
,出門的時候都要躲在自己后面,說話輕言細語的,連主動和別的男人搭話都不敢。
就算是有,也肯定是別的男人不懷好意。
“嗯,”丈夫應了一聲:“他見過你一面,以后就沒忘過了。”
他一字一頓,語氣生硬冷酷,恨不得把提到的同事生吞活剝了似的。
言川聽得又是一陣迷茫,見過一面就這樣了嗎?
那個不知道是什么人的同事,對他是這種心思?
這樣無厘頭的話,言川判斷不出真假。但既然他的丈夫特意提到,那和十三號公寓的劇本背景肯定是有關系的。
是他以前的猜想有誤,丈夫的“出事”不是和他在十三號公寓里的兩個情夫,而是和別人?
言川猶豫。
但他的當務之急,是安撫住心情差到極點的丈夫。
言川眨了眨眼睛,在丈夫的注視下咬住嘴唇。
“那你有別的地方受傷了嗎?”言川抓了抓男人的袖子,把他的手腕翻過來查看:“我不認識別人,只想關心你。”
他在丈夫手臂上找到一條血色劃痕。
言川的眉頭蹙起來,眼尾因此抹上一點胭脂紅,在雪白的面頰上又濃又艷的一挑,小勾子似的看過來。
細白的指尖在劃痕周圍輕輕抹了幾下,他的聲音很軟,透著一點擔憂:“看見你受傷,我會很心疼的。”
另一只手蹭了蹭丈夫的面頰,在高挺的鼻梁上找到一點細微的刮擦痕跡。
言川改成類似跪坐的姿勢,直起身,貼近男人英俊但陰沉的面孔,小心翼翼地在他鼻尖上摸了一下,語氣擔憂又埋怨:“這里也有一點。”
埋怨也不是真的埋怨,而是帶著濃濃的擔心意味,連一點微不可見的紅痕都看得仔細。
【我也受傷了,要親親才能起來!】
【那個同事還會出現嗎,那老婆的魚塘里就有一二三四五條魚了】
【這個姿勢對比一下感覺老婆好小一只啊,可愛捏】
【估計了一下言寶應該有一米七幾,比例很優越那種。但你也知道,逃綜里的壞男人長得太高太壯了,每個都是能把言寶抱起來的(臉紅)】
“疼么?”言川一邊給丈夫抹藥,動作小心地問:“這樣
呢?”
丈夫搖頭。
言川煞有其事地拿出藥膏,還扯了繃帶出來。
認認真真的,坐在人家腿上處理傷口。
……其實是不需要上藥的。
先不說他的“丈夫”是個npc,還疑似幕后boss。創口面積都不大,已經止了血。看起來身體那么強壯一個男人,哪里還需要抹什么藥。
但言川演戲演到底,試圖維持“溫柔人.妻”岌岌可危的人設。又怕不找點事情做做他的丈夫要干點別的事,來強調一下他們合法夫妻的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