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麟不知道道長有多少錢,不過他昨天在看好房子之后當場就給房東轉了賬,并聯系跑腿業務員置辦了幾件家具和一些生活用品。
看著身穿道袍,仿佛古人的晦清道長拿手機熟練下單的樣子,竟然產生了時空錯亂感。
幾位送貨和跑腿的小哥把買的東西送來后,發現是一位道士指揮他們安置擺放,無不將困惑的目光移到了現場看起來是同時代人的許麟身上。
沒別的意思,就是想確認自己沒干錯活。
許麟還沒說話,道長就先給每個人發了一百的紅包,他們暈暈乎乎把家具等歸置整齊,又迷迷糊糊的走了
道長一會兒功夫就出手小兩萬塊錢,把許麟看的眉毛直跳,好吧,他還是個貧窮的小市民。
就這樣,許麟又多了一位同事鄰居,人家今天上班還是坐著趙霏霏的車呢,并且短暫的和無處不在的喬斌做了交流。
“道長,您繼續這身打扮還是怎么著”
許麟問道。
“不了,這樣太扎眼,不剛說了嗎,心里有沒有道祖三清,并不在外表如何,只是”
道長扶起胸前的長須,神色之間稍稍有了點遺憾。
安南,奠邊省山區。
一處掩映在密林和深山的現代化建筑里,某一被深厚混凝土墻和特制玻璃隔絕,防護極其嚴密的房間內。
光頭男子坐在簡潔的單人床上,腦袋低垂,腦后的手術疤痕猙獰恐怖。
忽然,他似有所覺,緩緩抬起頭,看向玻璃窗外的幾名男女,眼中紅光閃爍。
“威爾教授,27號的狀態越來越不穩定,我們要考慮最后的處理辦法了”
說話的赫然是曾去接
應華夏實驗體,又鎩羽而歸的控電異能者陳文遠。
旁邊一位腦袋上只剩一圈白發的白人老者眉頭緊皺,又看了半晌房間內的27號,最終點了點頭,道“畢竟是第一個實驗有成的個體”
“如果不受控制,并不能算是成功的實驗”
后面一位金發男子開口道。
“薩姆斯,一向以壽命悠長而聞名的種族在著急科學實驗的進度嗎”
“呵呵,教授您誤會了,我們當然可以等,等候最安全的技術手段,但幾年的合作,我總需要向家族一些有價值的成果吧。”
“哼28號和31號的表現你也看見了,還不足以說明成果嗎”
威爾教授有些惱怒,雖然對實驗體27號沒什么感情,但畢竟傾注了他兩年的心血,現在因為失控風險而不得不放棄,心里總歸覺得可惜。
但是這幫吸血的家伙卻還在陰陽怪氣的嫌棄研究的太慢,嘿,地球另一端的總部那里也不見得有這里的速度快了吧。
“我們只是希望有穩定可控的提升,要求并不是很高”
“要求不高要不是你們胡亂插手,后山那個實驗室會炸嗎你知道因為你們的無腦舉動給我造成了多大的困擾”
老教授說到這里,臉頰上耷拉下來的肌肉不住顫抖,顯然剛才提到的那事再也無法讓他保持冷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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