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沒等他說話,對面的梁濤就放下手中的筷子,忙道,“周天你怎么和劉公子說話的”
我瞥了眼梁濤,笑了笑,“好吧,算我沒說。”
我說這話不是我怕劉世民,而是我要給梁濤面子。
不管怎樣,梁濤都是我的直系上級領導,我沒必要為一個外人和他對著干。
似乎是見我妥協,劉世民的臉色這才緩和了些許。
他也笑了笑,說,“沒事,大家隨便聊聊天嘛。”
接著話鋒一轉,對我道,“不過,你現在應該知道怎么做了吧”
我一愣道,“什么怎么做”
又是沒等劉世民開口,梁濤就搶著說道,“周天你怎么回事,這還用想嗎”
我納悶地看著梁濤,梁濤又道,“秦小姐啊劉公子要和秦小姐結婚了,你要和秦小姐保持距離”
一聽這話我就笑了。
我說,“我壓根就見不到秦小姐,哪兒來的距離呢”
劉世民聞言笑道,“那就好,來,喝酒”
說著他就主動端起酒杯對我敬道,“喝了這杯酒,都是好朋友”
梁濤忙不迭地舉杯迎合道,“對對,大家都是好朋友,好兄弟干了”
說著他就率先一口飲盡。
見此,我也端起酒杯象征性的喝了一口,并笑著說,“兩位都是哥哥,要照顧下小弟,小弟酒量有限,就不干了。”
劉世民哈哈一笑,“行,能喝多少喝多少不強求,我干了”
酒過三巡,桌上的氣氛終于熱鬧起來。
梁濤的話也變多了,一個勁兒的找劉世民喝酒胡侃。
說什么市場蕭條啊,項目不好做啊,工程進度慢啊等等。
劉世民在一旁有滋有味的聽著,時不時說上兩句,表示有困難可以找他,他來幫忙運作一下。
梁濤說,“唉,這都是集團公司上面的政策問題,現在房產不景氣,又回去搞文娛,上次開大會還說正在研究,要不要把全市的夜場都兼并了”
聽到這里,劉世民的眼神變得炙熱起來。
他問,“此事當真”
梁濤愣了愣,也不知是酒喝多了還是假裝的,他摸著腦袋憨笑道,“你瞧我這記性,前面說后面忘,我也不知道是哪次開會說的,還是聽人說的,呵呵。”
劉世民聞言一愣道,“你忘了那行,我來問何燦叔”
說著就要拿手機打電話。
見此,梁濤忙道,“劉公子你先等一下,別著急,何燦總今晚和老板在一起,現在說這事兒不太方便,要不還是晚點吧。”
劉世民一聽這才點了點頭,放下手機順帶看了眼時間,道,“這么晚了,那還是明天再問吧”
梁濤像是松了口氣,忙應聲道,“是是,明天問也一樣”
杯中酒完了后,這頓飯總算結束了。
我喝得最少,但卻吃得最多。
肚皮圓鼓鼓的撐得我都快走不了路了。
出門時,劉世民安排茶莊給我和梁濤一人送了兩份茶葉。
明前茶,一份幾千塊的樣子。
然后就讓司機送我們回家。
那名西裝男也跟著上了車,還是坐在副駕駛。
梁濤上車后沒說兩句話就開始打呼嚕。
我雖然還比較清醒,但我和西裝男沒話說,車上的氣氛又變得壓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