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見楊清秀媚的眼里滿是灰心喪氣之色,另一只玉手還緊緊的抓著自己身上的衣服,便知楊清是在故作堅強。
他淡淡一笑,抬手握住楊清白柔的玉手,明煌剔透的金眸中神色煥發,聲音中飽含著慰藉之色,“別一副哭喪的臉,你不是說還要帶你的族人崛起嗎你不是還要參加祥云之巔嗎你不是還要改變自己的命運嗎現在就說放棄未免太言之過早了,你放心,我不會一人逃之夭夭,我可不是百伯東梁那種蛇蝎心腸之人。”
語罷,他松開楊清的玉手,拉下臉上的面罩,絕世英顏如一張倚天無雙的畫卷般呈現在楊清的眼前,令其神似思恍惚,目露驚嘆。
她從沒想過月天會是這種儀表堂堂、雍容仙塵的俊貌男子,本來她還以為是因為月天臉上有什么傷疤,或是因為臉奇丑無比才會一直蒙臉謀生,當然也想過是為了隱藏身份,但她覺得月天根本沒必要這樣做,畢竟月天又不是什么大名鼎鼎之輩。
摘下面罩后,他將楊清手上的幾顆丹藥塞入嘴中,身體的疼痛驟然間降低了不少。此后他又將面罩拉了上去,將那盛世俊顏再度掩蓋。
楊清想起凌天剛才說的那番話,不知為何就安心了下來。身體的疼痛得到緩解,她緊抓著凌天衣服上的玉手也即刻松開,然后輕和一笑,帶著百思不解的語氣問道“月兄,你長得這么帥,為什么要戴著面罩這樣多影響形象啊”
地天霸蝎與域之巨犬糾纏了片刻,然后體內爆發一股拔天之力,將域之巨犬震退開來,隨后它巨軀一閃,瞬間來到域之巨犬的身前,巨鉗帶著浩蕩之力而橫一掃即出,打在了域之巨犬的身上。
域之巨犬已經受到了不下十次的攻擊,此刻已是遍體鱗傷、接臨極限,在這道巨鉗落在它身上時終究還是破散開來,化為了漫天的金塵。
凌天抬手在楊清修長白嫩的腿上一拍,挑逗出聲道“就不告訴你。清兄,我這是還你上幾次的巴掌,還有一掌等我回來后再討回。”
楊清被凌天的這個無賴動作驚了一跳,她沒想到這家伙平常看起來老老實實、沉默寡言,但此刻卻是有點齷齪,不過她明白凌天此話要表達的深層含義,只是她現在身負奇重內傷,能做到的事情也就只有投以信任。
她露出柔和的笑容道“盡力而為,如果確實力不從心,就一定要不顧一切的離開此地,你永遠是我的好兄弟。”
凌天聞言總覺得有些詭秘,怎么他一個堂堂男兒被一個女人稱兄道弟了這情節是不是哪里不對
他方才表現出輕浮的一面主要是想讓楊清松弛心弦,此刻見楊清神色稍舒,他眉目輕揚,明眸之中蘊含著仙風道骨之色,瀟灑而自若,“放心,我不會有事。”
語罷,他松開扶在楊清后背上的手,轉身面朝暴虐無常的圣階妖獸。
言歸正傳,這圣階妖獸他并沒有絕對的把握戰勝,除非用天符發動真身或許還能險以致勝,不過真身天符昂貴稀缺,還有著極大的后作用,所以他并不打算立馬動用真身天符,除非是迫不得已。
思緒于此,他大肆的催動體內玄力,金色光華宛若水液一般在他體外透發,狂暴的金電斑駁滋生、遍布其身,宛若是游走的龍蛇,透發出凌厲而暴銳之勢。
在這之間,他周身風泥飛旋,金芒流淌,玄力浩蕩。一陣陣電鳴相互交雜,厲耳鼓膜。
地天霸蝎將鬼煞的目光轉向了凌天,事實上,它的主要目標就是凌天和楊清兩人,所以無論凌天選擇一走了之還是誓死奮戰,結局都會一層不變,那就是被它殘忍屠殺
“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