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李云亭臉都白了,厲聲質問,“上午還好好的,怎么會無緣無故的就吐血?”
秋霜無助的搖著頭,“奴婢也不知道啊,姨娘正吃著飯,突然一陣咳嗽,奴婢還當是嗆著了,幫著拍了幾下背,誰想,姨娘一口血就噴出來了……”
“請了大夫嗎?”
“已經去叫了,公子,您也快去看看吧。”
許懷義猶豫了下,轉頭看向許懷義。
許懷義推了他一把,“還愣著干啥?趕緊去啊,要是需要我幫忙,就派人來跟我說一聲。”
若不是眼下規矩太多,他不能進后院,他都該陪著一道去探望下。
李云亭不放心的叮囑,“那你務必要小心。”
許懷義擺手,“我這里你不用掛牽著,快去看看,若是棘手,就去請焦大夫來。”
“先謝了……”
焦大夫可不是誰都能請動的,有許懷義這句話,李云亭焦躁不安的心,頓時就踏實了些。
他喊了院子里的小廝來伺候許懷義,這才匆匆離開,許懷義沒急著進去,打量了一下四周,這里稍有些偏僻,沒幾個人經過,但景致打理的很漂亮,門外一叢叢的竹子和花草交相輝映成趣。
“許公子?”
小廝見他不動,小心翼翼的催促了聲。
許懷義淡淡掃了他一眼,“你叫什么名字?”
對方恭敬的道,“奴才嚴實,在四公子院子里伺候筆墨。”
“伺候筆墨啊,那是你家四公子信重之人啊……”一般人哪能進得去書房?
“是公子抬愛奴才了……”
有問有答,滴水不漏,態度還不卑不亢。
許懷義卻不知道為何,對這個叫嚴實的莫名的有幾分排斥,他抬腳往里走,不疾不徐,沿途還賞景問話,試圖找到啥破綻。
嚴實卻不漏分毫,神色坦蕩恭敬。
直到進了一間屋子,許懷義才停下問話,不動聲色的打量著,屋子的外間擺設簡單,沒啥藏身之處,但屏風遮擋的里間,看起來神神秘秘的,像個張著血盆大口的怪獸。
他沒往里走,任由嚴實幫他取了一套干凈的衣服來,“這是四公子的,做好還未穿過,可要奴才伺候您換上?”
許懷義接過去,“不用,我自己來就行。”
嚴實也不堅持,很快退到門外。
門關上后,許懷義先打開香爐看了眼,里頭啥香料也沒有,接著,他又進了里間,里間有床,有衣櫥,他快速的翻看了一遍,同樣啥也沒有。
許懷義訝然“咦?”了聲,難道他以小人之心君子之腹了不成?
還是李云亭把院子護的太嚴密,那些人的手,伸不進來?
他邊琢磨著,邊換上衣服,他跟李云亭身量差不多,衣服很合適,穿戴齊整后,他想著此地不宜久留,剛要離開,忍不住咒罵了聲。
千防萬防,還是被算計了。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