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帆眼神閃了閃,接著惱羞成怒,指著他厲聲道,“我有什么好心虛的?這事兒跟我又沒關系,我不過就是帶著兄弟們進了你的院子,撞見了你未婚妻而已,要說錯,也是你的錯,你若是沒帶著許懷義去你屋里換衣服,沒約你未婚妻相見,哪來這么多事兒?”
“呵,你還有臉倒打一耙?”李云亭譏誚的道,“當別人都是傻子不成?無緣無故的你帶著人去我院子里做什么?不就是打著撞破丑事的目的去捉奸嗎?”
“我沒有!”李云帆這時候是咬死也不能承認,大聲道,“你少血口噴人!我不過是聽下人說,趙姨娘吐血了,過去問候一下罷了,誰知道你不在屋里,卻正巧碰上你未婚妻!”
李云亭嘲弄道,“我們是什么關系,全府上下有誰不知?你會關心我母親?少用這種哄孩子的借口來糊弄,掩耳盜鈴,自欺欺人!”
李云帆怒聲道,“那是你單方面的覺得我們兄弟不睦,可在我眼里,你就是我四弟,尋常有些口角,可真有事兒了,我這當兄長的怎么可能會不關心你?”
李云亭一臉鄙夷,“敢做不敢當?虛偽,慫貨,窩囊廢!”
“你……”李云帆恨的想跳起來打他,但不敢,直氣的手腳哆嗦。
定遠侯沉聲道,“云亭,你過分了,那是你二哥。”
李云亭冷漠的道,“若是最后查到是他做的手腳,我還能更過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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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云帆趁機挑撥,“父親,您聽聽,四弟太放肆了,他連您都不放在眼里了……”
定遠侯冷冷的瞥他一眼,警告道,“閉嘴!這事真要跟你有關,本候定饒不了你!”
李云帆信誓旦旦的道,“真不是我,父親,兒子怎么可能做這種事兒?”
這時,許懷義接過話去,語氣很是夸張的道,“是啊,侯爺,我也覺得應該不是二公子所為,畢竟二公子一看就是聰明人,絕對不該做這種自毀長城的蠢事兒,除非他是跟府里有深仇大恨,不然咋可能設這種惡毒的局呢?光是想想,我都覺得毛骨悚然啊,這要是被他得逞了,我跟云亭斷交都是小事兒,云亭成了笑話,侯府名聲盡毀,當然,我最慘,我啥前途也沒有了,斷人前途猶如殺人父母,此等大仇,我能不恨?”
他頓了下,坦誠的看著定遠侯,“我肯定恨背后設局的人,自然也會遷怒侯府,人被恨意掌控,做出啥事兒來都有可能,就算我沒多大本事,掀不起啥風浪,可我頭上還有師傅,還有長輩,他們都在我身上耗費了無數心血,也寄予厚望,我一旦被毀,他們的付出成空,就算不為我出頭,也定會揪出背后的人來出氣。”
聞言,定遠侯不悅的瞇起眼,聽出來威脅之意,身上的氣勢頓時傾瀉而出。
站著的幾人不由被壓制的瑟瑟發抖。
許懷義卻面不改色,甚至更加從容淡定,他繼續道,“況且不止我,還有左家,左大人更不好糊弄,家里嬌寵的女兒被人算計,成了謀害我和云亭的棋子,左家又焉能不氣恨?勢必也要為女兒討個公道,屆時,侯府面臨得就是幾撥人的圍攻報復,再加上輿論,和有心人的推波助瀾,侯府還能全身而退?”
聽到這兒,定遠侯終于變了臉色,神情凝重起來。
許懷義又擲地有聲的補上一句,“不管設局的人是誰,那人都為了一己私欲,置侯府的名聲利益于不顧,完全不考慮侯府的安危和前景,只圖他自己痛快,這樣的人,若是外人,倒也罷了,若是侯府的人,那可真是個禍害啊,太坑爹了,若是不趕緊處置了,指不定后面還要捅出多大的簍子來,只是想想都怕的睡不著覺!”
李云帆聽的面無人色,搖搖欲墜,這是不給他活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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