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定遠侯眼神不由閃了閃,氣勢也弱了幾分,“都已經過去的事兒,再翻騰出來又有什么意義?”
李云亭譏誚的“呵”了聲。
定遠侯端起杯子來,喝了口茶,轉了話題,“你最近跟許懷義處的如何?”
李云亭隨口道,“就那樣子。”
定遠侯對這個答案顯然不滿意,皺了皺眉,“具體是什么個情況?”
李云亭不耐的道,“你要說什么,直接點,別繞彎子,我還急著回去歇息。”
他最煩那些旁敲側擊的試探,還有虛偽的算計。
定遠侯氣笑了,不過,倒是沒再喝斥,“你知道,許懷義今中午跟誰一起吃飯嗎?”
李云亭無比平靜的道,“不知道。”
定遠侯倒是沒覺得他撒謊,意味深長的道,“看來,他是瞞著你了……”
李云亭對他這般故弄玄虛,連話都懶得接。
定遠侯挑眉,“你就不好奇?”
李云亭反問,“我為什么要好奇?懷義想跟誰吃飯,都是他的自由,無需經過誰的同意。”
定遠侯不信他一點不介意,“可平時,你倆的關系最好,他結交新朋友,怎么不喊上你一起呢?是不想讓你也跟著沾光吧?”
若是小心眼的人,說不準聽了這種挑撥離間的話,還真的會耿耿于懷,但李云亭對許懷義多了解啊,壓根不信這一套,嗤笑道,“你這手段實在太拙劣了,我是得多蠢才會上套?”
定遠侯氣息一窒,“拙劣?我看你是你眼瞎吧?我是你親爹,還能糊弄你?你知道今中午許懷義跟誰吃的飯嗎?是趙正庭,趙家的嫡長孫,吏部員外郎,不管是論出身,還是論能力,都遠勝于你!”
李云亭反問,“跟我何干?”
李云昭接過話去,“四弟,你是真不懂還是裝不懂啊?怎么跟你沒關系?關系大了,往小了說,許懷義待你心不誠,往大處說,他很可能是要站到二皇子的陣營里去,那將來,跟咱們可就是敵人了……”
李云亭聽完,眼皮都不翻一下,無動于衷,“那又如何?”
李云昭,“……”
這油鹽不進的德行,簡直能氣死人不償命。
定遠侯這會兒倒是品出他的態度來,“你覺得,許懷義和趙正庭就是純粹的吃個飯,沒有別的意義,對吧?”
“不然呢?”
定遠侯搖頭,“許懷義的確聰明,或許他真的不會站隊,但今中午這頓飯也絕不會單純了,趙正庭是什么人?年紀輕輕便已是吏部員外郎,前程光明一片,這樣的人,多心高氣傲、眼高于頂,無緣無故的,他會放下身段跟一個無權無勢的平民學子吃飯?就算有蘇喆牽線,也絕不會吃的那么融洽……”
頓了下,他頗有些意味的補上句,“聽說,倆人一見如故、相談甚歡,分開時,趙正庭親自送許懷義出的門,臉上掛著的笑,情真意切,絕非應酬。”
李云亭還是那副冷冷淡淡的模樣,“只要是正常人,見了懷義,就沒有不喜歡跟他做朋友的,趙大公子這般態度,再合情合理不過。”
言外之意,只有你們這些非正常人,才會背地里胡亂揣摩,簡直是小人之心。
定遠侯讀懂他的意思,氣了個倒仰。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