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是,這怨恨忒兇殘深重,據不完全統計,下毒暗殺的次數,高達七次以上。
就是圣人被這么對待,也得跳腳。
所以,平遠伯為何這般恣意妄為、猖狂無畏?
憑他孫女進獻了兩座礦山嗎?
一時間,消息從軍營傳到京城,各種猜測流言,再次沸沸揚揚。
比起懷疑定遠侯,平遠伯的行為,更加讓人難以理解,不過這次,倒是沒人上門試探敲打。
因為平遠伯生病了,不是借此裝病,而是真的病了,據前去看診的御醫說,病情還挺嚴重,是氣怒攻心,直接撅了過去,若不是搶救及時,人就醒不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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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如今醒了,卻也只能臥床休養,手腳都不利索,說話含含糊糊的,嘴角時不時就流口水,愈后如何,誰也不知道,只能先吃藥,再配合針灸試試。
這些癥狀,很多家里有老人的都熟悉啊,這是中風了呀,中風可是無解之癥,什么吃藥針灸,都是為了寬慰家屬和病人的,能恢復如初的,寥寥無幾。
事情到這一步,眾人都不知道該同情他,還是替他可惜,或是慶幸了,之前那些懷疑他的人,也開始動搖,都氣的中風了,難道是被人陷害冤枉了?
顧歡喜自是知道不是,夜里見到許懷義后,把這事兒一說,語氣復雜的道,“不知道為啥,我總覺得平遠伯中風沒那么簡單……”
許懷義問,“你懷疑啥?”
顧歡喜沉吟道,“有沒有可能是他的緩兵之策?你把他派去的死士抓了,還供出他來,他眼下怎么解釋也不合適,倒是生病這個由頭好,中風了,不能動,口齒又不清楚,就算他是嫌疑犯,誰還能上門去抓他過堂不成?當面審,也審不出什么來,可真是好手段啊!”
許懷義譏誚的哼了聲,“他對自己也真是夠狠的,這種手段,一個施展不好,就是弄巧成拙,這是為了護住孫女,把自己的命和前程都押上了,呵……”
“御醫有沒有可能配合他作假演戲?”
“應該不會,這種事很容易戳穿,御醫輕易不愿冒這種風險,畢竟,平遠伯屢次三番要殺的可是我,我背后有孫家和江先生,就算我位卑沒話語權,但靠山硬啊,他們不會善罷甘休,定會再派大夫去伯府驗證,再說咱家還住著焦大夫,平遠伯若是演戲,那可就真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了,他不會那么蠢的。”
顧歡喜唏噓,“那他這犧牲夠大的啊。”
反正,她不信平遠伯是真的被氣到中風,定是逃避責罰的一種手段。
許懷義卻別有意味的道,“我咋覺得,或許不是平遠伯耍的手段,而是他被算計了、被迫配合演戲呢?”
顧歡喜瞪大眼,“你是說……孟瑤?”
許懷義點了下頭,“她的人設不能崩,那就只能犧牲身邊的人去抗罪了。”
“那她可真是夠畜生的啊……”
把親爹弄瘋,再把親祖父弄中風,但凡有點人性的,都干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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