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生命了還有什么?”越不明白。
“我現在除了生命還有什么?”
“生命不重要嗎,命沒了什么都沒了?”越笑了笑。
“如果有比生命更重要的東西呢?”先生著看了越一眼。
越愣了一下。
街上有了風,老漢已經花白須發飄動了起來。
“你是一個奇怪的人!”越瞇著眼睛看著老漢。
“你干脆我是個光不練的人!”老漢瞪了越一眼,“你不也是嘛,我也沒見著肯多一句話啊?”
越笑了,“我覺得你是一個很有學問的人,只是,我有時覺得,為什么酒會讓人不著調,為什么一個好好先生,一個做學問的,一喝酒便成為一個是什么武學大師!”
“這有什么可笑的,難道武學不是學問?”
越被問得一愣,他想了想:“是,武學應該是學問!”
“武學當然是學問,就譬如拳法,沒有攻守兼備的拳法,在你攻擊的時候,也是你最容易被攻擊的時候,這就是舍與得,當你權衡攻與守時,你攻不出也守不住!”
雨滴開始辟里叭啦落了下來,兩人急忙鉆進低矮的屋里。老人并沒有停下來,他得唾沫橫飛,越聽得津津有味,漸漸地越從老漢那里聽到了那些悠遠而深邃的道理,兩人不知不覺得的聊了一夜,這一夜間越突然覺得明白了許多道理,對老漢也愈發尊重起來。
“我覺得你真的是一位武學大師。”
而真的有人由衷的他是大師時,這位先生居然笑而不語了。
“不在這里的時候,你在哪兒?”起問道。
“我會這一些活兒,賺些錢……我喜歡這里,可是……”先生笑了笑,“你知道的……”
越點零頭。
“我前兩找了份工作,教人家的孩子讀書……以后,可能會來得少一些了……今,啊,應該是昨了,就是在他家吃了一些酒,胡言亂語了吧……”
“話是有些多,但都有道理!”
“你還打算留在這里嗎?”
“我不是了嗎,這里挺好!”
老漢笑了起來,“你在這里的每一,外面都在變化著。如果你守著這里,外面的世界就與你無緣了!”
“那不挺好嗎?”
“可這個世界并不是由著你來的,并不是你想怎樣就怎樣,而是他要你怎樣,你必需怎樣,如果外面的世界變得就像一頭猛虎一樣撲向了你,而你又躲不開……”
“那我要怎樣做?”
“下大勢如滔滔江水向東流淌,停下來,就會沉下去。如果順著水流,水流能把你送到很遠的地方;如果能乘長風,那就能破萬里浪,走得更遠,能看到這個世界的盡頭!”
“如果我只想追溯江水的源頭去看看世界的源頭呢?”
老漢愣了一下,他看著越點零頭,然后沖著他伸出了大拇指。
“你這是干啥?”越笑了起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