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出這句話。
神代清寧眼底閃過一抹復雜。
聽到神代清寧的回答,重樓微微一怔,有些感慨的點頭道:“不錯。”
“最好的劍法不需要名字。”
他眼眸微亮,看向神代清寧的眼神,殺意散去,轉而變為欣賞。
“喂,還打嗎?”
重樓問道:“你確實能破了我的飛刀,不過,我重家還有《攝神術》,你要試試嗎?”
“如果你輸了,就留在我身邊,給我當侍女如何?”
重樓看向神代清寧的目光中多了抹熾熱。
這天底下能讓他感興趣的女人不多。
眼前這個女人,算得上一個。
神代清寧不語,深深看了重樓一眼。
“叮!”一聲輕響。
神代清寧歸劍入鞘,轉身離去。
望著神代清寧離去的背影,重樓摸了摸下巴,喃喃道:“什么意思?”
“拿我當磨刀石?”
重樓收回目光,視線落在插在樹上、土里的兩柄飛刀,眼神認真、警惕。
……
日頭緩升。
待陳九歌和菜刀步入寶應縣的城門時,太陽已經爬到二人的頭頂。
陽光落下,有些熱意。
陳九歌牽著菜刀,抬頭看了一眼頭頂的太陽。
“菜刀,咱們走了一上午,去客棧歇歇腳吧?”陳九歌說道。
“兒啊兒啊……”
菜刀有氣無力的回應著。
準確的來說,不是一上午,而是一個午夜、一個凌晨和一個上午。
昨天子時剛過沒多久,陳九歌就回到客棧,牽著它出了門。
“兒啊兒啊。”
菜刀抬起頭,像是提醒般叫了兩聲。
“知道了,給你準備兩壇酒。”陳九歌用衣袖擦去額頭的汗水。
一人一驢沿著青石板街,朝寶應縣的悅來客棧走去。
很快,時間不長。
一人一驢來到客棧前。
陳九歌左腳剛踏在客棧門前,一個店小二便迎了出來。
他打量陳九歌,語氣恭敬道:“敢問可是陳公子?”
聽到這話,陳九歌先是一怔,隨后心里一動。
他點了點頭,說道:“不錯。”
店小二眼睛一亮,伸手道:“陳公子,這邊請。”
說完,店小二走在前面,朝大堂內喊道:“給陳公子上菜!”
大堂內又跑出來一個小二,過來幫著牽菜刀。
“它和我一同用餐。”
陳九歌指了指菜刀。
小二會意,趕忙讓開道路,請一人一驢進來。
一進門。
陳九歌發現客棧大堂內除了站成一排的店小二,一個客人都沒有。
給人的感覺就好像是,被包場了一般。
陳九歌收回目光。
幾個店小二從廚房出來,手里端著各式菜肴,滿臉笑意的放到桌上,恭請陳九歌上座。
“啪!”一聲輕響。
幾壇陳年好酒被店小二揭開泥封,濃郁的酒香飄溢而出,酒香撲鼻,聞得菜刀直咽口水。
陳九歌帶著菜刀大步走過去,坐到椅子上。
他看著滿滿的一桌酒菜,拿起筷子,直接吃了起來。
菜刀一頭扎進酒壇里,大口大口痛飲,不時發出幾聲歡快的驢叫。
一人一驢大吃大喝,也不管是什么人給他們準備的這些菜肴、酒水,大快朵頤,吃得滿嘴流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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