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景旸也沒有談及星標之類的涉及自身念能力的內容。
閔缽共和國的另一座城市,被民間稱之為所謂的黑幫之都的地方。
之所以有這樣的“雅號”,是因為這座城市里聚集了全大陸最多的黑幫勢力,尤其是其中為首的黑幫家族,乃是站在全世界地下黑惡勢力頂點的十老頭的其中之一所率領的幫派。
房間里,“景紫猿”睜開眼,發現自己正躺在床上。
不止是自己躺在床上。
他一扭頭,看見是個又大又白的女人正在熟睡。
“”
亂我清白
“景紫猿”閃出床外,套了件衣服。以他的行動速度之快,床上的人根本沒有絲毫察覺。
看了眼鏡子里的臉,正是之前在天空競技場將樓主之位輸給自己的那個陰獸。
在酷拉皮卡住院修養的這好多天里,景旸除了日常的修行,看護酷拉皮卡,以及與小滴逛街散心之外,就是時不時地會“登陸”這個陰獸的小號到處轉轉。
走到桌邊,他熟練地抽出抽屜,找到一本筆記本翻開。
「竟然輸給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子,真是奇恥大辱我會記住這一天,記住這次失敗,記住這份恥辱。我會變得更強,遲早要讓那小子付出代價。」
這是一本日記。
但最重要的,上面這一段日記內容,其實是景旸自己附體紫猿的時候寫下來的。
那是在他最開始“登陸”這個小號時,發現紫猿的那些黑幫同事提到,紫猿在他沒有附身的昨天,若無其事地問過他們一些問題。
紫猿意識到他身上發生了一些不對勁的事情。
但正如景旸所料,在并沒有造成過于不利的結果之前,紫猿并沒有聲張,甚至沒有對別人點明過他懷疑自己在某些時候,“斷片”了,“失憶”了,“夢游”了。
“我有些時候,可能不是我自己了。”這樣的話,不到萬不得已,紫猿是絕對不會對別人說的。
“景紫猿”繼續翻看日記。
「10月29日。今天在xx城,總感覺狀態不太對。我懷疑我會白日夢游。但我又不太敢問其他人,身為黑幫打手,身為陰獸成員,我絕不能有這樣的毛病。可我又感覺這是真的。唉。」
這也是景旸寫的。
「11月1日。另一個我,我想我們需要談談。」這是某次景旸附體過來后,欣慰地看到陰獸紫猿本人終于愿意“交流”了,這也就意味著,“病情”開始穩定。
「11月2日。你是誰我才是我你才是另一個我你,到底是誰」
「難道我不是白日夢游,而是人格分裂」
「11月10日。到底是哪次行動讓我出了問題xx城的那次xx市到底是我自己出了問題,還是有人暗算我難道是內部的人搞的鬼,知道我在天空競技場輸了樓主賽,想害我想把我擠出陰獸之位」景旸回憶了一番曾經感應到的陰獸紫猿停留過的大概的城市方位,胡編了幾句用以混淆視聽,便合上筆記本,出門溜達去了。
身為陰獸,紫猿在這個黑幫家族內的地位顯然很高,路上碰見的大部分黑西裝看到他,要么敬畏地讓開道路,要么很客氣地對他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