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又有什么辦法呢?
她是宋時微的母親,哪怕再過分自己只能聳聳肩膀接受,然后一笑了之。
“你也去車上吧。”
陳著溫和的對sweet姐說道:“我搭地鐵回去了。”
“這個……”
陳著又把番石榴塞到宋時微的手上,順便開個玩笑:“你帶著,路上還能吃兩口。”
宋時微沒吱聲,看著母親離開的背影,眼眶紅紅的。
她本身是清冷冷的氣質,那泛紅的眼眶,就像火山爆發時巖漿崩裂染上的灰塵,倔強中又帶著一股淋漓的破碎感。
莫名間有一股冷艷。
陳著心頭一熱,原來sweet姐也有這種極盡誘惑時刻。
男人在這種時刻的智商,絕對要超過愛因斯坦。
“沒什么關系,我又不會放在心里……”
陳著一邊大方的表示不會記仇,一邊牽著宋時微的小手,來到一處廣告牌后面。
這里人比較少一點,外面的視線也看不到。
宋時微既生氣又難過,母親那番話實在太傷人了,她都不知道怎么安慰男朋友。
直到一股濃烈的味道遮住口鼻,就好像是衣服被陽光曝曬后散發出來的,宋時微才驟然清醒,都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被陳著摟在懷里了。
他一只手摟著自己肩膀,一只手搭在自己腰上,嘴里還不住念叨著:“陸教授又不是外人,別說罵我兩句,就算打我兩下也是應該的……”
宋時微頓時哭笑不得,他倒是好,不需要別人安慰自己都能看得開。
只是腰上的那只手,好像越來越不老實了。
宋時微以前和陳著抱過,但那次只是發乎情止乎禮的“禮節性”擁抱。
哪里像現在這樣,宋時微就覺得陳著的掌心好像一塊燒紅的烙鐵。
每當在腰上蕩過,明明隔著衣服,可是皮膚就好像被灼燙一樣,禁不住要向前貼近躲避。
可是每次做這個動作,陳著總是更加的興奮。
宋時微不太明白,難道是躲避的姿勢不對嗎?
很快,宋時微柔軟的身體,就好像小提琴的弓身一樣彎曲著,綢緞一樣的黑色長發,也無力的懸空垂落。
“你,你松開……”
宋時微從沒和男生這樣接觸過,下意識的緊張之下,胳膊抵在陳著的胸口,臉蛋撇向一邊。
盡管耳畔還是傳來陳著急促熾熱的呼吸,擾得心神慌亂。
陳著心說難怪半天都親不到呢,原來嘴巴藏起來了,但是今天這種情況,此情此景必須要親到啊。
不然豈不是禽獸都不如?
陳著莫名其妙想起那個“過線是禽獸,但你連禽獸都不如”的笑話,所以他不僅沒有松開,又把宋時微摟得緊一點。
“你在珠海時答應過,回來時給我親一下當做補償。”
陳著說道。
“我沒有。”
宋時微不承認。
“想抵賴?”
面對“老賴”,陳著有自己的辦法,他用靈巧的手指,一下子挑開了宋時微衣服的下擺。
宋時微只覺得一陣冷風灌進自己的后背,立刻意識到怎么回事了連忙劇烈掙扎起來。
只可惜陳著力氣更大,除非高聲大喊“有人非禮”,不然機場到處都是依依惜別的情侶,摟摟抱抱卿卿我我實在太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