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一拳,直接砸在了他鼻子上面,拳過之處,花開富貴,一片鮮紅,煞是驚恐,蘇神棍也順勢倒了下去。
見此,我真的慌了,連忙上前彎下腰扶住了蘇神棍。
我這一拳可真有些大逆不道,我看著蘇神棍的鼻孔,不斷的飆出血來,心里甭提多自責了,就等著這蘇神棍來罵我呢。
可接下來,更是讓我有些想不到,這蘇神棍非但沒有罵我,反倒一只手搭在了我肩膀上,有些欣慰地朝著我說道:
“能忍,固然是好事,這點你要堅持,但是,忍——不代表認慫,咱老祖宗沒給咱基因里面留這么個窩囊東西,男人得有血性,面對冒犯你的敵人,選擇果斷出擊,比保守防御有時候更加有用。今天的事你也不要太自責,也不要再去想關七夕什么事情,七夕剛剛說的,也是我安排的。”
等蘇神棍說完這些話,我感覺我就像是中了他的圈套,還叫我不要自責,去他娘的!
這蘇神棍不說我還真很自責,但他這么一說,我反倒是一點也沒了這種愧疚的感覺都沒有,任性地直接一松手,一下子就把他丟到了地上。
“切~,我還自責,打的好~”我轉過身,有些賭氣地朝著蘇神棍說道。
但半晌,我身后的蘇神棍竟然都沒有什么動靜,于是乎,我只能回過頭去,想看個究竟,卻發現,這蘇神棍竟然暈倒在了血泊之中。
“師傅!你別嚇我!師傅!師傅!”蘇神棍狼狽地模樣,又我又慌亂了起來,我蹲在了蘇神棍的旁邊,探了探他的鼻息,急切地呼喚著蘇神棍。
“他身上陽氣的還在,但是有極速流失的跡象,快點送醫院。”七夕在我耳邊朝著我提醒道。
對!送醫院,這天大地大,還是救人要緊,想到此,我和夏娃立即把蘇神棍給抬上了車子,緊急趕往了醫院。
在下山的路上,我一邊開車,一邊撥通了莊曉雅的電話,畢竟他是醫生,應該待會能幫上些忙,這是我求莊曉雅的第一個忙,莊曉雅也很爽快的就答應了,提前幫我安排好了醫生,就等著我過去。
這有熟人就是好辦事兒,車子剛開到了醫院,就立馬有護士過來交接,連掛號都免了,看病效率提高了好幾倍。
一直等到蘇神棍被抬到了手術室里面,我的內心依然很復雜,有一點愧疚,有一點恐懼,還有一點后怕。
“你究竟是怎么回事?師傅都一把年紀了,受得了你這一拳嘛!”蘇神棍被推進手術室后,這夏娃瞪著大眼珠子,不停跺著腳,一直在門外朝著我抱怨道。
可我能不知道這個理嘛,但事情已經發生了,我現在又能怎么辦?只能默默地祈禱著蘇神棍沒事咯。
“怎么?師姐我跟你說話,你好像沒聽見啊!還故意不搭理我!想造反,是不是!”這十三四歲的夏娃,訓起人來還真有些沒完沒了,她暴怒發飆時的樣子,活脫脫像一個處于更年期的老大媽一樣,噢,不,她已經是早更少女了!
“我...”無緣無故打了師傅,已經是既成事實了,事到如今,我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一個“我”字,活生生地被我拖得很長。
可下一秒,這夏娃的連珠炮回答,讓我有些哭笑不得。
“我什么我...犯了事還敢說話,誰讓你說話了啊?膽肥了你,啊?打了師傅,以下犯上,你還有理了?!”
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