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范永成一起從草原回來的幾個人中留下一人看馬,其余人跟在范永成身后一同進了范家大門。
家中除了喪事,范府下人在院子里忙碌著。
范永成的到來,馬上有下人去里面稟報。
“三,三爺,您可算回來了。”范府外院的管事腳步匆匆的迎了出來。
范永成看著對方,沉聲問道“家中出了什么事情,為何掛的滿院都是白綾。”
見到府門外的白綾時,他心中就已經有所猜測,可在沒有確定之前,他不愿相信自己猜測的事情是真的。
范府外院管事面露悲切的說道“是老爺,老爺過世了。”
說著,他用衣袖遮擋在臉上,擦拭眼角的淚水。
“怎么會這樣”范永成身子一軟,腳下踉蹌了幾步,往后倒去。
面前的范府管事急忙伸手去攙扶,同時嘴里說道“三爺還請節哀順變,老爺的靈堂設在前院,夫人和范氏的幾位長輩都在。”
范永成身子緩了緩,才道“我走的時候大哥還好好的,怎么會突然過世了,說,到底是怎么回事。”
說到后面,他聲音尖銳起來。
“老爺是被人殺死在書房的。”范府管事說道,“與老爺一起被殺的,還有書房院子里的幾個賬房先生和府里的一個下人。”
范永成一把抓住范府管事的肩頭,一臉冷意的說道“什么人殺的我大哥,西跨院的那些人呢,我大哥被殺的時候他們在哪”
范府管事肩頭被捏的生疼,卻不敢反抗,嘴里說道“今天早上城外莊子派人來府里求見老爺,老爺見完對方后,范管家帶著西跨院的馮大耳朵等人出了城,再后來府里來了一伙人,沖進了老爺的書房”
說著,他慢慢低下了頭。
范永斗的死,他作為外院管事,難逃其責。
“兇手呢,抓到了沒有”范永斗松開抓在對方肩頭上的手。
范府管事搖了搖頭,說道“人跑了,搶了府里的馬逃走的,并且把馬棚里的馬全都給帶走了,府里的人想追都追不上。”
“廢物,一群廢物。”范永成怒罵了一句,旋即說道,“知道是什么人殺死的我大哥嗎兇手有沒有留下線索。”
范府管事趕忙說道“是一個叫李鑫的人殺害的老爺,他是府里在城外莊子的一名管事,早上也是他來見的老爺,后來他隨范管家他們一起去了城外,不知怎得,范管家沒有回來,他帶著十幾個陌生漢子闖進了府里,這才使得老爺遇害。”
“這么說兇手是這個叫李鑫的人了”范永成眼睛微微一瞇。
范府管事點頭說道“對,就是這個叫李鑫的人,他原本是范記的伙計,后來范記的生意不好,才派他去城外莊子做了管事。”
“這么說這個人還是范家的老人了。”范永成聲音冷了下來。
這一次范府管事沒有接話。
站在范永成邊上的一人低聲說道“這件事不簡單,對方先把府中的武力騙到城外,然后在從容的來府中殺人,明顯是有預謀的,這種事情十有不是求財,更像是專門為了謀害范老爺的性命。”
聽到這話,范永成對面前的范府管事說道“家中可有什么損失”
“損失倒是沒有。”范府管事想了想,又道,“除了馬棚的二十多匹馬被搶走外,在沒有其他的損失。”
范永成邊上的那人語氣肯定的說道“看來對方布這個局,就是為了謀害范老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