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他這個忻城伯吃了虧丟了顏面,自然要從國公府身上找過來。
“伯爺誤會了吧!小侄這兩日都沒有出家門,一直在家中侍疾,連伯爺的面都沒有見到,怎么會惹到伯爺。”世子一臉無辜的說。
忻城伯不想和一個世子在這里糾纏,直接說道:“國公呢?讓國公出來,本伯是來見國公的,總不會是做了什么虧心事不敢出來了吧!”
“伯爺,小侄敬你是長輩,可你要是羞辱家父,就別怪小侄翻臉了。”世子臉色沉了下來。
作為人子,他不能任由忻城伯在自己面前公然羞辱自己的父親。
“那好,本伯現在要見國公,世子去把國公請出來吧!”忻城伯氣哼哼的說道。
聞言的世子面露難色,嘴里道:“這恐怕不行。”
“怎么?本伯上次來還見到了國公,這才過去多久,國公連面都不出來了,是本伯的身份太低,還是國公心里有愧,不敢來見本伯。”忻城伯語氣譏諷的說。
世子搖了搖頭,解釋道:“非是家父不來見伯爺,實在是家父身體有恙,不方便見客,還請伯爺見諒。”
“真的假的?”忻城伯詢問。
擱在他心里一點也不相信魏國公生病,反而更覺得魏國公不好意思出來見他。
“小侄哪里敢在這種事情上開玩笑,伯爺要是沒有什么要緊的事情,不如過幾日再來,到那時家父身體好一些,一定會見伯爺。”世子語氣客氣的說。
忻城伯眉頭皺了起來。
拖上幾日,祖大弼和吳三桂都離開了他的新軍大營,去了淮安府,那他見不見魏國公又有什么用。
“伯爺,你看是不是先回去?”世子詢問。
忻城伯瞅了世子一眼,覺得不能就這么走,當即說道:“既然國公不方便,跟你這個世子說也是一樣。”
“伯爺要是有事情也可以跟小侄說,小侄可以代為轉告。”
世子自然不會應承什么,尤其他知道忻城伯為何而來,自然就更不能胡亂做主了。
“你是世子,國公既然無法主事,你這個世子也一樣,就當是提前熟悉了。”忻城伯自然不會給世子退縮找借口,當即說道,“祖大弼和吳三桂是怎么回事?當初就在這間房間里,國公可是答應過我的,當時世子你也在場。”
聽到這話,世子知道自己猜得沒錯,對方確實是為了祖大弼和吳三桂而來。
不過,該裝糊涂還是要裝糊涂。
他道:“對,當時小侄是在場,可這才沒過去幾日,又出什么事情了嗎?”
“世子不知道?”忻城伯反問,目光盯在世子的臉上。
世子搖了搖頭,嘴里說道:“小侄確實不知道是什么事。”
“兵部今日派人去新軍大營宣旨,旨意上交代祖大弼和吳三桂二人去淮安府練新軍,這么大的事情世子難道一點也不知情?”忻城伯問道。
世子搖了搖頭。
“世子這話是在糊弄本伯嗎?誰不知道朝廷的每道旨意都要經由五位輔政大臣認可之后才可以送去內閣,難不成兵部假傳圣旨?”忻城伯冷著臉看著世子。
但凡世子敢說一句魏國公也不知情,他就敢帶兵去兵部把假傳圣旨的人抓起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