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倆家伙和我不熟呢!”蔡元日說,“我都來了這么久了,也不見它們仨親近我。白云烏頭也是不親我。奇了怪了!合著我就連豬朋狗友都交不上嗎?”
兩只大豬方佛聽懂了蔡元日的意思,哼哼兩聲就甩著小尾巴又往山上走回去了。
“嘿嘿,也不親你倆啊!”蔡元日說,“這樣我心里就平衡了不少。”
“那是因為我和凡哥都沒有帶食物喂它們。”可可說,“所以不理我們了。它們仨精得很,給游客慣的!誰有東西吃,它們跟誰搖尾巴!你從來沒喂過它們吧,包括白云烏頭?”
“啊?要喂的嗎?我還以為憑我的氣質就能讓它們靠近我呢!”蔡元日說,“就知道吃。”
我提醒他:“元旦同志,要不這樣吧!你在中間,我和可可各在一邊搭著你的肩膀,扶我們上去。”
“我成拐棍了不是?”蔡元日雖然嘴上嘟囔著,但還是伸了手過來,我和可可左右搭著他慢慢的往上走。
“你看看,這不就是典型的三人行,必有我師的真實寫照嘛!”我說,“這一刻,元旦你是我和可可的人生道路的導師,你在指引著正確的方向。謝謝噢!”
“我說林凡同志,真有你的啊!看來摔得不輕。”蔡元日什么時候也這么嘴碎了?
回到大壩上,他打了個電話讓安靜安排保安開了銀海圓月的電瓶車上山來,將我和可可送下了山。同時間安靜又派人去谷底,也就是旋轉鐵橋旁的水潭邊上將輪椅給找了回來,可可的包包表面上居然一點事都沒有,就是包里的手機屏幕給撞碎了,暫時還能用。
躺在自己宿舍里的床上,看看時間,發現已經一點多了。這一天過得怎么形容呢?大起大落的,一會兒上了天堂,過一會兒差點又去了地獄。實在太刺激了。
就在我快要睡著的時候,可可發了語音過來:
“凡哥,我的手機安靜給我送過來了,就是屏幕碎了,但還能用。今天經歷得太多了,很累。明天我爸過來了,我們再聊吧!晚安。”
我想了一下,沒有發回語音過去,而只是簡簡單單的發了兩個字“晚安”過去。這個時候,再聊,早上怕是爬不起來了。無論如何,之前答應了廖輝的事,還是要去做。至于之后,之后再算吧!
隨即,我一頭倒下,睡著了。
沒多久,電話狂想了好久。
我以為在夢里,沒有理會。電話還在響,這次我真的醒來了,一看,原來是鬧鐘。再看時間,立馬整個人清醒過來,跳了起來,三分鐘搞好個人衛生。才發現衣服在辦公室,核算了一下,還來得及,馬上往辦公室跑,煙熏火燎的在辦公室里換好衣服,再一路小跑到大酒店附近的腸粉王,一個人也沒有,我才松了一口氣。施施然的坐了下來,叫上兩碟牛肉腸,還有兩碗及第粥,邊吃邊等,珊珊看來要遲到了。
兩碟牛肉腸吃完了,她還沒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