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先行者成功了,后來者即便是不知道具體的制造的工序,也能很快就摸索跟上。
畢竟這條路是點明了的,有一個方向,后來者就會方便很多了。
更何況數學物理理論方面的東西都是公開的。
對于這點,陳正平也了解,笑著跳過了這個話題,道“記得將機票之類的其他發票保存好,到時候可以郵寄回國或者等你過年回國時帶回去,可以給你報銷。”
徐川點了點頭,報銷是件很正常的事情,而且住宿機票和日常花銷什么的也不便宜,他在日內瓦住了好三四個月,就用掉了十多萬。
“我先走了,你要注意安全,不管是在這邊還是在普林斯頓。”
陳正平拍了拍徐川的肩膀,帶著行李離開了。
國內高校科研團隊前后回國,偌大的酒店七樓,就只剩下了寥寥小貓兩三只,其余的房間都空了出來。
一時半會的,搞的徐川甚至有點不自在,不過他還得在這邊再呆上幾天。
一是等著華國加入的消息,二是等著答應的報告會展開。
傍晚時分,他等待了格羅斯主席的電話。
消息一好一壞。
壞消息是華國申請加入的成為成員國最終被理事會否決掉了。
好消息則是申請準成員國的投票延遲了,今天的會議投票并未能開始,的會員代表需要重新進行商議,然后重新進行投票。
雖然不知道是不是此前交換話語起了一點作用,但這對于華國來說,的確是一個好消息。
徐川上輩子沒聽說過華國加入了,無論是成員國還是準成員國,亦或者會員國,都沒有。
以西方國家這幫子人的尿性,真要想加入,付出的代價絕對要遠超過能從獲得的利益。
這是赤裸裸的現實,很多人只看到了前者,并沒有看到后者。
所以徐川就沒指望過能加入成為成員國,這的確是不切實際的夢想,或者說,要付出的東西太多了。
與其這樣削尖了腦袋往別人的圈子里面融,還不如自己造一個大型強粒子對撞機自己玩呢。
而相對比幾乎毫無希望的成員國,準成員國和會員國其實是有希望的。
盡管相對于正式的成員國來說,準成員國和會員國的權益的確要少一些,比如沒有理事會的投票權,無法參與的重大事項發展決定等。
但準成員國和會員國在同樣是永久性的,而且都可以與開展合作項目并參與采購產出的科技與設備,也可以申請的工作,并參加其培訓和實習計劃。
相對比理事會的投票權和重大事項發展什么的,從中補足自己缺少的一些科技,以及利用培育出屬于自己的物理人才,這才是目前國內真正缺少的東西。
在呆了五天的時間,開了一場報告會后。
徐川也買了機票從瑞士飛回普林斯頓。
這一次的之旅,經歷了近四個月的時間,終于徹底落下來了帷幕。
藍白相間的飛機穿過天空緩緩的降落在費城機場,徐川拖著行李迎著火紅的日出走出了機場,準備在路邊攔輛出租車返回普林斯頓。
不過可能是早上比較冷清路邊的出租車什么并不多,攔到幾輛車也都表示自己不出城,拒絕了徐川的搭乘。
正當徐川思索著是不是給上次的那個華人司機打個電話亦或者是再等一會的時候,一輛紅色的小車停留在了他的面前。
“嗨,川師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