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更多的收集一些華國從iter計劃中獲取到的技術,無論是公開的,還是交易到的,都收集起來,這些都是證據。”
另一邊,華國京城。
長安街北側的建筑中,常年居住在這里的老人波瀾不驚的眼眸看著辦公室中翻閱著信件的秦安國。
尊敬的
您好,在過去的幾個月時間中,棲霞山可控核聚變工程迎來了巨大的發展,從工業園區的完工到破曉聚變裝置的驗收運行、再到四十五分鐘的高密度等離子體運行,我們創下了一個又一個的奇跡與成果。
回顧了整個核聚變研究的進程,在此時此刻,我們在可控核聚變研究方面所取得的領先,已經站在了世界巔峰,相信我們距離真正應用可控核聚變這項技術已經不再遙遠,至少,我們已經走在了正確的道路上。
當然,我也相信這些工作您已經知曉。
至于可控核聚變技術的潛力,相信不用我過多的介紹您也能明白。它有許多重要的意義,對人類文明的發展和未來有著深遠的影響。
那些長遠的影響相信您比我更加清楚,而當從經濟方面來說,核聚變是比核裂變更加便宜的能源。
理論上來說,一座百萬千瓦的核聚變電站,每年耗氘量只需三百千克;而一座百萬千瓦裂變式核電站,需要三十五噸左右核燃料。
制取一千克濃縮鈾的費用是接近十萬元,而制取一千克氘的費用只有兩千元。
因此,單從經濟方面來說,可控核聚變發電就具有極大的優勢。
而按照規劃,在完成四十五分鐘的高密度等離子體運行后,破曉聚變裝置的下一步任務將是真正的啟用氘氚原料來進行點火運行實驗。
它將是推開可控核聚變這扇大門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步。
翻閱著手中的信件,秦安國苦笑著搖了搖頭。
這還真是他的風格。
整封信,其實上一次他搞核能β輻射能聚集轉換電能項目時寫的信一樣,完全可以濃縮成一句話
“我,徐川,打錢”
上一次他寫信到這里來是為了要錢要科研資金,這一次也一樣,真不知道還有沒有下一次。
當然,事實上他在來這里之前就知道是什么事情了。
作為科學技術部的負責人,在破曉聚變裝置做出四十五分鐘的時候,他就已經在不停的召開相關的會議了。
包括最頂層的會議,他都參加過兩三次。
對于華國這個能源大國來說,尋求一種可以代替煤炭和石油的全新能源是必須的。
核能是一條很好的路線,無論是核裂變還是核聚變,都是可以選擇的。
尤其是前者,在徐川解決了核廢料的難題后,核裂變發電就已經成為了真正的清潔能源,大規模的建造核裂變發電站,也能在一定程度上緩解華國的能源需求。
但核裂變發電的缺陷很大,首先是建造核裂變發電站的投資相當巨大,建造一個100萬千瓦的核電廠,投資需要差不多兩百億。
如果要依靠核裂變發電來實現能源自給自足,可以說要投入的資金是相當大的。
至少短時間內做不到。
而且核裂變發電也不是說沒有危險的,雖然那位徐院士解決了核廢料難以處理的難題,但切爾諾貝利核電站和福島核電站的前車之鑒就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