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報道出來的就有足足49名嬰兒在藥物試驗后死亡。
而至于背后到底有多少嬰幼兒死亡,或在試藥過程中留下了嚴重的后遺癥,不得而知。
還有從2005年—2012年,在阿三475項試藥項目中,只有17項新藥通過檢查。
七年來的時間,大約有57萬人參加了臨床藥物試驗,其中因試藥而死亡的達2644人。
此外由新藥副作用引發的事故超過12萬例。
這,僅僅是阿三日報報道出來的信息,僅僅是阿三醫藥行業的冰山一角。
如此殘酷的醫藥試驗,背后離不開阿三無比寬松的臨床實驗。
一般來說,一種新藥上市大概需要十二年的時間;研究開發、動物試驗、臨床試驗這是三大步驟。
其中最后一步的臨床試驗分為三期,大約要開展六七年時間。
而在絕大部分的國家臨床醫藥的開發和最終到人體的臨床實驗之前,要經過無數的實驗和動物試驗。
但在阿三,動物試驗在很多‘藥品’或者‘醫療設備’上是可以繞過去的。
簡單的來說,就是少做,或者用仿生學器官模擬代替進行,甚至是直接不做。
這些藥物無論是在哪個國家研究開發的,也無論是前面的檢測標準如何,只要能夠達到第一期的臨床實驗標準,就可以在阿三進行人體臨床實驗。
說白了,就是阿三同意世界醫藥巨頭在印度做“人體實驗”。
換來的是阿三在醫藥行業特許默認的‘專利作廢權’,即仿制藥只要隨便改變了一點制備步驟,就可以不用付專利費。
是好是壞,難以評價。
‘寬松’的人體實驗規定導致了無數的普通百姓遭遇困難病痛折磨,甚至因此去世。
但相反,作為一個十幾億人口的超級大國,這種制度也為貧苦無比的阿三普通人帶來了大量的仿制藥,讓更多的人免于生病后連藥都吃不起的境地。
至于國內,一開始其實和阿三是差不多的。
不僅僅是阿三有‘特殊國家專利權’,國內其實在上個世紀也是有的。
但國內走了另一條與之完全相反的道路,建立起了更完善的醫藥制度。
徐曉的腦神經接口芯片和相關的技術,要想面世,就必須要通過國內的醫藥制度審核和人體臨床實驗。
......
除夕至,春節臨。
深夜零點的煙花爆竹比天上的繁星更加的耀眼。
走完了初二外婆家那邊的親戚后,對于徐川來說,日子就空閑了不少。
雖然說每天都有人會給他發威信打電話拜年問好什么的,但這些東西對于他而言大部分都屬于可回可不回的類型。
趁著春節的閑暇時間,徐川從背包中摸出了電腦。
閑著也是閑著,不如對接下來碳基芯片方面的工作做個安排好了。
打開電腦,隨手在桌面上新建了個文檔,徐川沉吟了一會后,寫下了文檔的標題。
《關于碳基芯片快速完成研究及工業化生產的建議》
看著眼前的標題,徐川想了想后又在標題后面加上了(初稿)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