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是克雷數學研究所的數學獎了,就是當初的菲爾茲獎他都沒有去領取,最終還是國際數學聯盟的委員會在完成頒獎典禮后親自送到他家去的。
這種怪人,對金錢不感興趣也正常。
但那位徐教授明明很會賺錢,也對金錢有興趣,為什么就偏偏不來領獎呢?
更關鍵的是,他一個人已經解決了三個千禧年難題了。
如果這一次黎曼猜想通過同行評審,那就是四個!
這可是足足四百萬米金啊。
辦公室中,安德魯·懷爾斯教授端起茶幾上的咖啡抿了一口,道:“然而我已經并不是克雷數學研究所的顧問了,這種事情,你應該親自去找徐川。”
托馬斯·芬克教授苦著臉,嘆氣道:“但是我們根本就聯系不上徐川教授。”
是的,他們根本就聯系不上對方。
能找到的聯系方式只有他助理的,然而每次打過去,助理都表示會通知徐川,然后就沒有下文了。
懷爾斯聳了聳肩,道:“如果是這樣,我也沒辦法~。”
“不過我倒是可以給你個建議。”
聞言,托馬斯·芬克眼前頓時一亮,快速的問道:“您說。”
懷爾斯:“或許你可以考慮一下去華國給他頒獎。”
聽到這個建議,托馬斯·芬克臉上期待的神情頓時就耷拉了下來,糾結著開口道:“但是這并不符合當初設定的規矩。”
“每一個克雷數學獎的頒發都應該在巴黎頒發。”
懷爾斯聳了聳肩,道:“那我沒辦法了。”
他不可能為了這事跑去找徐川,事實上,克雷數學研究所最近兩年的名聲并不是多好。
原因很簡單,在上次徐川解決了楊·米爾斯存在性與質量間隙難題后,克雷數學研究所曾邀請他前往普林斯頓頒獎。
而這種做法,對于平均智商都超過了180的頂尖數學家來說,很容易就看穿背后的用意。
如果說曾經的克雷數學研究所是一個私人非盈利,專注于促進和傳播數學知識的研究機構。
那么在那一次事件后,不少人都知道了它其實并沒有那么的純粹,已然摻雜了一些政治影響。
盡管學術離不開政治的支持,但這種做法確實讓人詬病。
停頓了一下,懷爾斯教授看了一眼托馬斯·芬克,繼續道:“而且我想你也知道,徐川他,并不缺錢。”
“或許一百萬米金對于你我來說都很多了,但對他來說一百萬米金連就九牛一毛都算不上。”
“畢竟他可不是一個單純的學者,而是掌握了龐大資產的科研人員。”
辦公室中,托馬斯·芬克臉色垮了下來。
的確,一百萬米金對于普通人來說是一個需要用一輩子才能賺到的數字。
甚至大部分的人一輩子都賺不到這么多錢。
但是對于那個人來說,他銀行卡里面的利息,恐怕每天增長的都比這個多。
......
另一邊,華國,金陵。
紫金山腳下的別墅中,徐川依舊蹲在自己的書房中研究著時空離散性的深層規律。
在黎曼猜想得到了解決的基礎上,他已經初步證實了自己以前的推測。
黎曼猜想能夠為量子引力提供一種基于數論結構的全新描述,并借助ζ函數的解析性質揭示時空離散性的深層規律。
通過量子混沌、譜幾何及對偶性等橋梁工具,他已經初步找到了一個突破口,正在完善中。
盯著書桌上的稿紙,徐川眼眸中帶著思索的神色,嘴里輕聲的念叨著,手中的圓珠筆時不時的寫下一行行的數學公式與符號。
“將黎曼ζ函數嵌入量子引力框架,通過非對易幾何、離散拓撲場論或新型代數結構。”
“理論上來說,時空曲率由零點分布的能量漲落驅動,引入以下場論模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