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川笑了笑,開道:“有興趣來這邊任職嗎?”
佩雷爾曼面無表情的開口道:“如果我想工作的話,隨便去哪里都可以,但你知道的,我對這些沒什么興趣。”
徐川聳了聳肩,也沒再說什么,反正他只是隨便問問,成了是驚喜,不成也沒事,摟草打兔子,順帶的而已。
畢竟以佩雷爾曼的學識,別說南大了,就是普林斯頓、巴黎高師這些數學界的頂尖學院都可以任意的挑選。
帶著佩雷爾曼來到自己的辦公室后,徐川推開門,走了進去。
“到了,這里就是我的辦公室。”
辦公室中,湯然正在值班,以前招收的四名學生中,如今還未畢業離開的容新霽和劉嘉楹正坐在角落中學習著。
“教授,您回來了。”
看到徐川走進來,正在處理著手中工作的湯然連忙起身打了個招呼,目光落在跟在徐川身后的古怪身影上,好奇的問道。
“這位是?”
“沙俄那邊的佩雷爾曼教授,前往訪問的。忙你去吧,我跟他聊聊就行。”
“哦哦,好的。”
湯然下意識的點了點頭,雖然跟著徐川已經好些年了,不過她還真不是很清楚佩雷爾曼在數學界的地位。
倒是角落中正在自習的容新霽,在聽到這個名字后猛然站了起來,一臉驚訝的看著站在一旁的佩雷爾曼,臉上帶著震撼的表情快步走了過來,打了個招呼。
“您是佩雷爾曼教授?解決了龐加萊猜想的那個佩雷爾曼教授?”
臥槽!?
聽說他從來都不離開圣彼得堡來著,哪怕是菲爾茲獎的頒獎都能沒能讓他走出大門,教授居然將這位大牛給請出來了?
太猛了!
可能是因為過于驚訝,容新霽這句話是用中文說,以至聽不懂中文的佩雷爾曼下意識的將目光投向徐川,臉上帶著一絲詢問。
徐川笑了笑,介紹道:“這是我的學生,容新霽,算是個研究數學的好苗子,目前主要在研究代數幾何與拓撲學等方面的東西。”
對面,聽到徐川用英語介紹自己后,容新霽這才想起來自己沒切換語言,鬧了個大紅臉,連忙重新用英語打了個招呼。
“我看過您的論文!您在微分幾何領域對非負曲率流形的結構的研究真的太讓人震撼了,僅僅只用了四頁紙,就解決了這個問題!”
“真是不可思議!沒想到您居然會出現在這里!可以給我簽個名嗎?就簽在這里好了!”
看著一臉激動向他索要簽名的容新霽,向來孤僻不熟練與人打交道的佩雷爾曼猶豫了一會兒,最終只是點了點頭。
“嗯,那個研究已經很久了。”
領著佩雷爾曼走進自己的內間辦公室中,讓助理泡了一杯咖啡一杯茶后,徐川從辦公桌的抽屜中摸出來了一份稿紙,遞給了佩雷爾曼。
“在完成了對黎曼猜想的證明后,我嘗試性的研究過一些朗蘭茲函子性猜想,但當我對可解galois進行二次擴域時,gln的基變換仍然是一個未知的答案。”
“而這個問題是解決朗蘭茲綱領中阿廷l-函數互反猜想的重要組成部分,對于這個問題,你有什么想法嗎?”
目光落在佩雷爾曼的身上,徐川笑著開口詢問道。
有這樣的一位頂級數學家在這里,不用那才叫做真的浪費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