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需要從撞擊釋放的能量大小、火星全球地震響應探測數據、磁場變化數據、熱效應與熱流數據、地殼變形與地質響應測量數據.....等等多方面來進行審核。
最關鍵的,莫過于對撞擊引起的地震波探測以及熱效應與熱流測量這兩項關鍵數據了。
前者需要部署遍布整個火星的、極其靈敏的地震儀設備。
通過對這些設備的探測數據進行分析,可以了解在馭星一號撞擊過程中形成的震動波的傳播時間與路徑。
比如測量p波(縱波)s波(橫波)從撞擊點到全球各站點的傳播時間,可以揭示火星地殼內部的物質狀態、密度或彈性模量的改變。
畢竟氣態、熔融狀態、半固態、固態等不同狀態下的地質結構對于地震波的傳遞和影響都是不同的。
而后者監測撞擊點及周邊區域,甚至全球尺度的地表溫度異常,尋找地熱活動增強的關鍵證據。
盡管理論上來說,深層熱量傳到地表需要極長時間。但通過在火星多個地點鉆探鉆井安裝熱流探針,測量來自火星內部的熱流速率是否顯著增加是核心熱量釋放和地幔\/核心熱狀態改變的直接證據。
而熱流測量則關系到火星地殼與地幔中到的火山\/巖漿活動。
那些曾經沉寂了數百萬數千萬甚至是數億,乃至十數億年的火星,在隕石撞擊的過程中可能重新活躍,乃至噴發。
這同樣是深部熱擾動和物質上涌的強烈信號。
當然,最終的數據依舊要看火星磁場的變化。
但那是馭星工程整體完成后才能判斷的數值。
而對于前期的撞擊測試來說,撞擊引起的‘地震波探測’以及‘熱效應與熱流測量’這兩項關鍵數據就尤為重要了。
它能幫助火星地球化工程組委會進行分析和判斷后續的大規模撞擊行動是否有必要繼續進行下去,以及在隕石撞擊下火星的內核能活躍到一個怎樣的程度!
當然,最重要的是,依托這些撞擊數據,還能夠建立起來一個對應的‘火星撞擊模型’,以供后續的撞擊實驗進行實時調整。
如果是放到一年前,恐怕將全人類的超算加起來,都難以運行這樣一個龐大至極的數學模型。
畢竟對火星撞擊的實驗模擬涉及到的變量以及參數每一個都龐大至極。
隨便任何一項計算數據單獨提出來,都足夠讓世界上的任何一臺超算卡半天了。
不過現在嘛,這已經完全不是問題了!
他們已經有了更先進,計算能力更強悍的量子計算機。
.......
辦公室中,在認真的將馭星一號撞擊烏托邦平原的實驗數據認真的審核了一遍后,徐川站起身,走到助理間吩咐道。
“通知各國代表、組委會高層以及相關的學者,科研人員。”
“半小時后,開會!”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