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惡心于對方的行徑,只是單純的生理不適。
胃里難受的燒著,翻騰著。
喉嚨卻如同被灌了水泥般難以喘息。
直到喘不上氣來的那一剎那,柯南才后知后覺的發現自己剛才竟然下意識屏住了呼吸。
一瞬間的清醒讓他再度將視線重新從那些刺目、刺耳的旁物上,重新移回自己的友人身上。
優雅、絲毫不拖泥帶水的動作。
頂尖的戰斗機器。
但是柯南滿腦子都只有對方一開始那張似笑非笑的臉——糾結、痛苦閃過后,又瞬間釋懷。
自暴自棄、?
這個念頭升騰起所帶來的寒意,甚至遠超過柯南剛才看到對方親手殺人的一瞬間的刺激。
不、不不……
等等,閑鶴哥肯定會帶他們出去的。
到時候不管是什么問題他們都可以一起解決,不會發生任何壞事、
“怎么了?都是這副表情。”
站在最前方的琴酒突然開口打斷了柯南的胡思亂想。
邁步過來的酒廠1沒有將精力放在小孩子身上,轉而一把鉗住服部的下顎,嘴角的笑容肆意又扭曲:
“小鬼,剛才不是叫囂著不可能嗎?來,睜大眼睛好好看看。”
“放開、”
“呵呵……”
“平次!”
“服部!唔!”
一腳將柯南踢回去的琴酒冷冷的說道:
“小鬼,老實待著。”
被拖行過去服部試圖掙扎一下,但很快就又老實了下來。
給了對方小腹一拳的琴酒冷冷的看著下意識想要蜷縮起身子的人,毫不留情的拎著對方的衣領,將其懟在距離最近的一個監控畫面前:
“我現在承認他是一個天才了。”
鋒利的劍尖幾乎擦著監視器的探頭劃過。
尖銳的亮光刺得服部半睜著的眼睛微微作痛。
惡魔略帶欣賞的聲音在身旁響起:
“在這種熱武器的時代,能將冷兵器運用到這種程度。你們知道他身手這么好嗎?”
一句似是試探的問話,挑撥離間的開端。
只是頭暈又不是傻了的服部扯了扯發痛的嘴角,自嘲似得回道:
“他說、說過…我沒信。”
聽到他這話的琴酒似是無聊的松開了手,任由對方像是一坨面團一樣軟塌塌的滑落下去。
磕在地板上的服部悶哼了一聲,咬著牙沒有再出聲。
琴酒轉頭看向那個坐在人堆中間、從一開始就反駁自己的家伙,獰笑著發問:
“你也知道?”
“不用這么試探我們。”
嘶啞的聲音帶著些許的有氣無力。
松田陣平用自己費勁巴拉睜開的那只眼睛輕蔑的看了琴酒一眼,臉上露出一個肆意、暢快的笑容。
分明狼狽不堪的階下囚,卻比那掌管生殺的劊子手還要硬氣:
“他就算是個被訓練出來的殺人不眨眼的機器又怎么樣?那又不是他的錯!我松田只知道他是我的朋友,一個厲害到讓你們這群家伙害怕、忌憚的朋友。咳咳咳!”
喉管里翻涌上來的血沫嗆住了他后半段的話。
坐在他不遠處的萩原研二微斜了斜身子,似乎是打算給他一點支撐。
但他剛有動作,就被站在他身后負責看守他的人死死的按著腦袋壓了回去。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