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找著下一處位置的勇者似是無奈的聳了聳肩:
“要是你幫忙一會兒把我們送回去,我倒是不介意在我身上其他位置開幾個洞。單手開車還是麻煩啊……”
“唔唔唔!!!”
“噓——”
沒有看向聲音來源處的勇者抬手束在唇前,比劃了一個噤聲的動作。
少年輕勾了勾失色的唇瓣,語氣格外溫和:
“稍等,很快就能回家吃晚餐了。”
不、不是的!
他不是這個意思!
“還剩下7槍。”
這么說著的云閑鶴又朝著手臂連開了三槍,徹底清空第二個彈夾。
子彈殼叮叮當當的落在地上,莫名有些好聽。
因為失血身體有些發冷的勇者這么想著。
一旁的琴酒冷眼看著,回頭朝著人質堆里掙扎不已的松田陣平露出一個肆意、惡劣的笑容:
“看吧。”
是他贏了。
剩四槍。
云閑鶴以一個幾乎別扭的姿勢讓那條幾乎動不了的左臂幫了點小忙,成功的換上第三個彈夾后,上膛、開槍,一氣呵成的動作。
他看向眼前似乎是在等著他結束這場行為的琴酒,淺笑著說道:
“還剩下三槍。你該不會以為我報廢了一條手臂就打不過你了吧?嗯?”
“呵,不急。以后有的是機會。”
打上一架。
至少目前在boss的監視下,琴酒還不至于直接跟云閑鶴動手。
對方身上有boss非常重視、想要的東西。
這16槍,就當是他為那場浪漫之都旅行討要的利息。
等以后……
“說起來,你是什么時候對安室動的手?”
“嗯?”
“就是打架啊。”
“今天凌晨。”
難得的好心情讓琴酒很樂意配合一下云閑鶴。
得到答案的人點了點頭,毫不留情的朝著自己的手臂又連開了兩槍。
還剩下最后一槍。
“三天前你進行的清繳?”
“嗯。”
“那位臥底是什么時候得到的消息?”
見對方問的這么清楚,琴酒覺得有些怪異。
但是已經既定發生的事,就算對方問清楚又能做什么呢?
重新點上一支煙的酒廠1隔著煙霧靜靜的看著云閑鶴,半晌后才回道:
“三天前的凌晨。”
得到答案的勇者滿意的點了點頭,朝著自己的手臂開了最后一槍。
血液滴滴答答的砸向地面,在腳邊形成小型的水洼。
云閑鶴將還剩下三發子彈的手槍揣進口袋里,隨后朝著琴酒笑了笑:
“現在我可以走了?幫我把人裝上車怎么樣?”
討價還價,完全不把對方當外人。
聽到這話的琴酒冷笑一聲,扔掉手上還剩大半的香煙,側身讓開位置:
“能拿多少拿多少。”
帶不走,可就不怪他了。
“嘖,早知道搞一輛貨車來,這么多人都塞進一輛車里多擠。”
勇者這么說著,隨即第一次看向堆積在那里的一眾人。
沾著血的手在抬起后又收了回來。
將指尖用力在褲線上擦了擦,確定沒有血跡后,才撫上眼前人的臉頰。
蔥白的指尖輕拭去對方眼角的淚珠,半躬下身的勇者看著呆愣的睜著眼睛流淚的諸伏景光,無奈的笑了笑:
“別怕,光先生,我來帶你回家了。晚飯想吃什么?”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