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用靈力把身上的積血散開,楊昭又摸出去年在海市里買的太陽魚的粘液。
她自從買了之后,這近一年的時間里她只用過兩三次,現在還剩小半罐,沉甸甸的。
手指挑了一點,放到鼻子下,聞了聞感覺沒變味,顏色也是原來那種清清亮亮的透明色,應該是沒變質。
楊昭大著膽子把它抹到了自己淤青的傷口上。
一時間,她渾身的魚腥味。
等忙活完,日頭已經偏西了,艷艷的彩霞圍著欺壓大半個天空的那巨大的暗紅色行星,看起來放肆又霸道,楊昭忍不住伸出的中指。
“可惡的老天爺,就會找我麻煩,我最近是犯太歲了嗎”
從乾坤袋里翻出兩粒殘存的辟谷丹塞進嘴里,在夕陽的余暉下沒滋辣味的嚼碎了咽下去,也就算是晚飯了。
她現在實在不想頂著一身魚腥味去買飯吃,況且她心里總有點隱隱不安有點焦躁,總覺得自己忘了點東西。
“沒忘東西吧明天早上去擂臺,中午去赴宴,下午睡大覺,沒忘啊算了,船到橋頭自然直,況且還有師祖兜底呢。”
想來想去,沒想到是什么東西,她也就把這念頭拋之腦后。
夜里黑沉沉的,楊昭猛然從夢中驚醒,忍不住打了自己的腦袋幾下。
“豬腦子了嗎放那種視頻上去,爸媽看見了,該怎么辦啊啊啊啊”
楊昭忍不住又捶了兩下自己的豬腦袋。
摸著黑,她把手機掏出來放在道牌之上。
點進相親相愛一家人,手指在對話框里按了又刪,刪了又按,最后一個字也沒發出去。
這怎么解釋這事兒不能解釋。
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事。
所謂知女莫若父母,他爸媽從小看她長大的,那真是一舉一動毫無隱私,一抬手她媽就知道他找什么,一張嘴他爸就知道她說什么。
別的視頻都沒解釋過,這視頻她要是解釋了,她爸媽肯定能看出t她的心虛。
“對,不能解釋。”
楊昭按按自己臉上的傷口,已經感覺不到疼痛了,估計血也已經消了,看在太陽魚的粘液功效還是那么強。
“可怎么辦呢只發這一個”
她從床上起來開始,在屋子里轉磨。
“不行,就發這一個,他們倆老兩口會不會以為是我心虛會不會以為我身受重傷”
畢竟,這次受傷楊昭就拖了近一個月的視頻沒更新。
這次發一個再拖一個月,她爸媽心中肯定有懷疑。
她媽還行,她爸可是有心臟病的,家里人誰也不敢讓他著急上火。
楊昭摸了摸嘴角,本來白天在擂臺上,嘴角被震出來了一個小口子,現在已經沒了。
“只要我第二天光鮮亮麗沒有一點傷的的出現在視頻里,再配個搞笑聲效,把這視頻做成搞笑視頻,把里面趴地上做成自己故意設計的腳本,應該就可以了。”
這事她一個人不行,她要給國富民強通個氣兒,讓照顧就近她爸媽的年輕人跟她爸媽普及一下,什么叫視頻腳本,什么叫演戲,什么叫擺拍。
畢竟網絡上擺拍的太多了,導致很多人都以為很多的真實視頻也是擺拍。
越想越覺得可行性高,楊昭半夜招來一個小豆人,把事情詳細的跟他說了。
這不算什么大事,小豆人自己就跟楊昭下了保證。
“楊同志你放心,我們會好好照顧你爸媽的。”
楊昭千恩萬謝,在小豆人走后,收起變成一顆豆子的牽機豆。
第二天,楊昭摸出手機照的照,果然臉上的傷都已經好了。
再看看自己的手臂上的上也好了,不由得呼出了一口氣。
穿上防彈衣,楊昭吃完飯跟著沈若羽又進了通天塔。
為了騰出中午赴宴的時間,她今天在通天塔內只打了二十次擂臺就出了塔。
當然,雖然比昨天少了十次擂臺賽,但楊昭依舊是那撼大樹的蚍蜉,撞了個灰頭土臉。
看的觀眾在他上臺的時候就喝倒彩,讓她下去。
第一天聽到這些話,楊昭還感的臉燒的慌,第二個天,他也沒感覺自己臉皮厚多少,照樣燒的慌,想找個地縫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