欒川芎看見楊昭是,臉上的笑怎么都止不住。
“來來來,我給你治一治,要不然,你頂著這一臉傷口去赴宴,怎么看都有點不禮貌。”
畢竟通天塔就是天府的,楊昭赴宴頂著一臉從通天塔打出來的傷去赴宴,怎么看都有點受委屈的感覺。
楊昭笑瞇瞇的向前湊了兩步。
“那就麻煩欒前輩了,如果不是您,我這傷啊,要一夜才能消下去。”
欒川芎隨手招來一朵瑩白色的小光團放到楊昭左額角一處淤青上,沒幾秒鐘,這淤青就散去了。
隨后欒醫師又把小光團換到了另一處淤青上,沒幾秒又治好了。
也就是幾分鐘的時間,欒川芎已經把楊昭表面上的傷都給消下去了。
“走吧,咱們去赴宴。”
楊昭從懷里摸出出兩瓶白酒,當做是見面禮,跟在沈若羽他們三位身后就出了門,在欒川芎的帶領下徑直去了樂食鋪。
“我們昨天去釣魚,回來的時候沒事,就在城里逛了逛,正好找到了這個地方。”
這是一個普通的二層白石小樓,正中掛了個樂食鋪的掛匾,在其他土荒土荒的房屋襯托下,這棟二層小樓顯得那么干凈又顯眼。
剛到樂食鋪,店里的一位穿著青白衣服的年輕人就迎了上來。
“各位就是沈前輩,欒前輩和風前輩吧。”
沈若羽點了點頭“正是貧道。”
這位的年輕人一臉鄭重的施禮,道“我師祖路真人已經在樓上恭候各位多時,各位前輩,請跟我來。”
這小年輕一轉身就在前引路,楊昭連把酒遞過去的空隙都沒得到,只能腳底加快,又追了上去。
他們跟著這位年輕人,一直上到了二樓。
在二樓的一個臨窗的包廂里,楊昭見到的那位傳說中的路真人。
“師祖,沈前輩、欒前輩、風前輩到了。”
一聲通傳驚動了正在自己品茶的路真人,他一掃來人,本來嚴肅的臉上漾起了淺笑,他站起來先見禮。
“在下路正,見過諸位道友。”
這位路真人身材清瘦,精神矍鑠,花白的頭發花白的胡,整個人又穿了一件淡色衣衫,風從窗戶吹進來,依山飄飄顯得他人是那么的仙風道骨。
沈若羽他們三位也緊跟著行禮。
“無量天尊,貧道沈若羽有禮了。”
“在下欒川芎見過道友。”
“裂輥谷的風又在見過道友。”
楊昭趕緊把自己手上的,兩瓶酒塞到領路的青年懷里,稽首。
“晚輩楊昭見過路前輩,這是我們家鄉的兩瓶酒,也不算什么好酒,只是味道新奇,帶來給您嘗嘗鮮。”
“哈哈哈,小友多禮了,今日就嘗嘗小友的酒。”
雙方寒暄幾句之后,各位分賓主落座。
路真人吩咐那領路的弟子,開始上酒菜,隨后又開始試探的寒暄。
“欒道友和風道友以醫術在修真界獨占鰲頭,我路某人雖久居鄉野也是如雷貫耳,不想今日得見兩位的風姿真是讓人折服。”
隨后又跟沈若羽舉杯。
“沈道友這通身的氣派,真是讓人拜服,只是路某久居鄉野,沒聽說過沈道友的威名,實在是該自罰一杯。”
說著,路真人舉杯一飲而盡,沈若羽、欒川芎和風又在也跟著舉杯。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路真人開始說起正事。
“我看楊小友身上靈力波動很是滯澀,身上應該是帶著傷呢不宜結丹,三位道友同來天府,應該不止是護送楊小友結丹的吧”
三人互視一眼,沈若羽率先開口,他把楊昭身上的傷簡單敘述了一遍。
“這次我們來,就是想趁她結丹引起體內靈力潮汐的時候,把她的傷給治好。”
路真人一下子抓住了關鍵點。
“也就是說,三位道友也要進天墓才行。”
沈若羽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