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麗麗跑過來,“易飛,你要是把鐵棍扔偏了,擊中張琳怎么辦?”
這家伙也是膽大。
那么遠就敢甩過去。
要是打中了張琳,可怎么辦。
她非常有可能是謝楠的媽媽。
易飛淡淡地說:“我有把握。”
他兩年多前就和師父練習甩飛刀。
雖然不能說指哪打哪。
但也不可能偏離那么多。
易飛走過去,蹲在老頭面前,“我說過,好好呆著,等確定她的身份,你偏偏要跑,跑就跑吧,還偏偏讓同伙攻擊我,本來我還不知道拿你怎么辦,現在我知道了。”
“你想怎么著。”
老頭哭喪著臉,“大兄弟,你就不能放過我們?”
“那得看看她是不是我家親戚,如果是的話,我勸你趕快挖個坑把自己埋了。”
易飛說道:“就憑你打她,拿煙頭燙她,你就該死。”
不說自己。
就是謝楠也不會放過這老頭。
易飛了解謝楠。
她的媽媽,她可以抱怨、指責、甚至仇恨。
別人欺負她媽媽,那肯定不行。
謝楠對自己有大恩。
她的事就是自己的事。
老頭咬牙切齒地說:“我知道你能打,也知道你可能有勢力,但我一個六十歲的孤寡老人怕什么?你今天非得多管閑事,把我老婆、孩子領走,我就陰魂不散的跟著你,我豁出去這條老命,你還能把我怎么著?”
他也豁出去了,他就不信,這少年敢整死他。
“你這是威脅我?”
易飛輕笑道:“威脅我的人多了,你算老幾!而且我這個人最煩別人威脅我。”
憑著老頭的三言兩語,易飛自然不會放他們走。
他也不害怕老頭說的陰魂不散。
跟著自己?
打他兩次就不會再跟了。
兩次不行的話,那就兩次、三次、一百次。
實在不行,就讓他永遠消失。
他也說了,他是個孤寡老人,人消失了,也沒人會找他。
易飛讓趙麗麗扶著張琳。
他自己像拖野狗一樣把老頭拖到醫院門口,和倒在地上的幾個人一起。
老頭自己不識趣,自然也不用對他客氣。
都這種情況了,還威脅自己。
易飛看了看地上躺著的幾個人,“我知道,你們有的已經醒了過來,我警告你們,誰要是敢跑,我就打斷誰的腿,說到做到。”
他手刀使得很有分寸。
這些人應該差不多都醒過來了。
不過,這些在外面混的人聰明。
這時候,暈過去多好啊。
干嗎要醒過來。
這少年頃刻間把他們全部打倒在地。
醒過來,說不定還得挨打。
沒有人應易飛的話。
都躺在地上裝暈。
暈過去也不得安心。
不知道這少年想怎么處置他們。
這時候,看熱鬧的人可以說里三層外三層。
有人認出了易飛,“打人的就是麗飛公司的老板易飛。”
“原來是他啊,那這幾個人算是白挨了,聽說他在警務所就暴打原橡膠廠廠長仇聯東的司機,打完后揚長而去,啥事沒有。”
“他是啥事沒有,聽說挨打的司機現在還在監獄里關著呢。”
“你們不知道別瞎說,是那司機打了麗飛公司的員工,易總才出手的。”
“我有一家親戚住日用化工廠老家屬區,聽說大年三十那天,一言不合,易飛就打斷了日用化工廠的廠長董文昌的兒子。”
“這事我知道,聽說易飛去投案自首了,可警務署不收。”
“收啥收啊,易飛可是救過趙署長的妹妹。”
“你小點聲吧,旁邊那個漂亮女孩就是趙署長的妹妹,她可更不好惹。”
“這幾個人也不好鳥,被打也是活該。”
“就是,他們明著是撿破爛,暗地里偷雞摸狗,干了不少壞事。“
眾人議論紛紛,都圍著看熱鬧。
沒人上去勸解,也沒人詢問怎么回事。
更沒人上來拉架。
趙麗麗說道:“易飛,謝楠他們來還得一會,我們就在這等著也不是事啊,這么多人,明天不知道傳成什么呢。”
事情的起因也不好明說。
說不定明天有心人就敢說,易飛持強凌弱,毆打拾荒者。
這半年。
易飛得罪的人也不少。
鄭江鄭河兄弟,仇聯東,李正其。
這些人明著不敢和他斗,背后使點小動作也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