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倒也不是完全是吹捧。
半年時間,能把公司整成這樣,別說臨東,整個華夏也找不出第二個吧。
南城的人都知道他洪文有錢,又是開賭場,又是放高利貸,又是收保護費,可是真正收入連人家一個分公司都不如。
很多人說易飛運氣好。
洪文卻堅信,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
趙麗麗被綁架時,幾百人圍觀,怎么就沒有人沖上去。
洪文和李文朝握了手,才彎腰做個請的姿勢,“小易總,樓上請。”
易飛和李文朝只有跟著洪文上樓。
汪博自覺跟在易飛身后。
酒樓門口,十多個女服務員一齊躬身,“歡迎小易總、李總光臨。”
李文朝嘀咕一聲,“搞什么。”
這是搞個歡迎儀式嗎?
茶樓門口。
兩位穿中山裝的男人,見易飛和李文朝過來,也躬身道:“歡迎小易總、李總。”
易飛覺得左邊那位有點面熟。
他仔細一看,這不是喬三喬三爺嗎?
當初,自己在紅墻巷擺攤時,還被這位手下收保護費。
沒想到,他跑到洪文這了。
易飛說道:“喲,這不是喬三爺嗎?改換門庭了?”
他對這些收保護費的更沒好印象,話音里就充滿了諷刺。
喬三尷尬一笑,“小易總,我一直在洪爺手下做事。”
他本來就是洪文手下,當初被汪博趕出紅墻巷,洪文也沒怪他,就是洪文親自到場,趙大小姐說了那條街歸她了,洪文也得退避三舍。
果然,不久以后,紅墻巷成了麗飛街。
洪文特意叮囑手下,任何人不準到麗飛街找事。
自己做的事,洪文比誰都清楚。
他哪敢和易飛、趙秋城過不去。
論背景,他哪點背景在趙家眼里根本不夠看。
論武力,他手下那幾十號兄弟,連汪博也對付不了。
論有錢,趙秋城隨便一個工程夠他們折騰一年的。
啥都比不了,你不服軟等著挨收拾呢。
這不,下午他在二樓剛喝口茶,汪博就闖了進來,門口的一個兄弟剛想攔就被他一巴掌糊在臉上。
洪文剛想問問咋回事,就劈頭蓋臉被汪博一頓罵。
罵了半天,他才明白,是麗飛集團的老板易飛的一個兄弟在他這借了錢,還不起了,找了易飛。
易飛和李文朝馬上就到。
洪文心里五味雜陳,自己在臨東縱橫五六年,卻連一個少年也斗不過。
據說這易飛可以徒手和成年野豬搏斗,最后還能殺死野豬,自己屁事沒有,甚至連傷都沒受。
就自己手下的這點人,都不夠他一人打的。
再說,他手下的兄弟誰敢和他動手,他們的家人可都在臨東,跑了和尚跑不了廟。
洪文也覺得很冤枉,誰知道借錢的那兩個小癟三是他的兄弟啊。
那個叫賈文廣,倒聽說他的表哥是張現朝。
那又如何。
一個缺心眼的亡命徒罷了。
最后的結局證明,五個持搶的家伙被易飛徒手制住。
五個人,三死一傷。
洪文安扶住暴怒的汪博,親自帶人在門口迎接。
憋屈不?
憋屈。
憋屈又能如何?
實力差距太遠,那些在他這借錢的在他眼中,就是一只只待宰的綿羊。
同樣。
自己在易飛的眼里,也是一只綿羊,最多和其它羊相比,略微強壯點罷了。
易飛就是一頭猛虎。
再強壯的羊也不堪一擊。
易飛跟著洪文來到二樓茶室。
洪文親自給泡上茶。
易飛喝了口茶,“洪老板,我有兩個兄弟叫毛曉龍和賈文廣的,前段時間在你這借了筆錢,這不到期了,他們兩個還不起,洪老板,把他們兩個的賬轉我名下可成?你放心,你該收多少利息就收多少,啥時候滾到一千萬的時候,你告訴我一聲,我再還給你。”
一萬四變成一千萬。
聽著是天方夜譚吧,其實這樣的利滾利,真的用不了多少時間。
借了高利貸,一般人連利息都還不起。
多少人因為這個家破人亡。
洪文滿臉堆笑,“小易總開玩笑了,你的兄弟手頭緊,拿點錢花,談什么借不借的。”
他說完,從兜里拿出毛曉龍和賈文廣的借條,當場用打火機點燃。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